很野,也很会玩。
就比如,在最后他突然问她想不想量一下。
看它进去有多深。
当时夏眠被磨得要疯,哼哼唧唧地拒绝,却被他故意哄骗着:乖孩子,只要量清楚,就放过你,这是最后一次。
夏眠还真就相信了周肆的话,迷茫地问怎么量。
周肆笑着说这里没有工具,他便伸手带着她的,缓缓移动
后来夏眠没量出来,被迫来了好几次,他根本就是骗她的。
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她埋怨着:“你耍赖!骗人是小狗!”
他闷闷地笑得更厉害,只当是情趣,厚脸皮地承认。
“嗯,我是你的小狗狗。”
“现在,你的乖狗狗想亲你。”
“抱你。”
“摸你。”
“主人同意吗。”
再次亲密后,夏眠反常地有些失眠。
身旁的男人应该是睡了,哪怕她翻身,对方也没有动静。
清冷月光透过半开的厚重丝绒窗帘投下来,映在周肆那张好看到犯规的脸中,意外地柔和了他的轮廓。
夏眠就这样看着,竟然有些出神。
“周肆”她轻声唤他。
对方没有动静。
过了几秒,她有些迟疑地伸手,抚上他的脸。
那动作很轻,似乎是怕惊扰到对方。
可周肆似乎像是有所感应,准确无误地睁开那双多情的桃花眼。
“”
被抓包,夏眠试图收回手,却又被他扣住。
“怎么不继续摸?”
“嗯?”
他握着她的手往下,到沟壑分明的腹肌。
夏眠不自在地挣扎。
“手滑。”
“手滑?”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