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心心地问:“怎么样,好不好喝呀?”
当事人一点都不在意。
“笨蛋!”
猫大声地表达对饲主的不满。
花知手一撑,坐到桌上,杂乱的照片与信纸被抚开,皙白的小腿晃呀晃。
猫猫崽不喝橘汁,她自己喝。
咬着吸管,花知含含糊糊的声音带着橘味的香甜,“乱步为什么不高兴呀?”
为什么不高兴?
江户川乱步难以置信她居然能问出这个问题。
“你就一点都不在意吗?”
他厌恶地看着被弄乱的信纸,“你都被变态盯上了啊!”
花知淡漠地瞥一眼黑色的花体字迹。
露骨的情话引不起她的兴趣。
她不知道,她脸上的神情像极了太宰治。
说的话也是。
“有什么关系?”
“是人是鬼,时间到了,总会出现。”
江户川乱步此刻讨厌极了自己的观察力。
他捏住花知的脸,把他不喜欢的神色揉乱。
“不许!绝对不许做这个表情!”
“走开啦!橘汁要掉衣服上啦!”
借着地理优势,花知用脚把猫猫崽摁回到椅子上,不让他继续搓她脸。
江户川乱步取下眼镜,也把信纸推开,爬上桌子。
他揉揉眉心,声音闷闷地不甘,“他没说什么吗?”
花知推开想跟她抢吸管的黑脑袋,继续咬。
“谁呀?”
江户川乱步撇嘴,“黑泥精啦!地下怎么叫他来着,操心师?”
花知吸着没打碎的橘子果肉,嚼嚼嚼。
“太宰先生让我别管了。”
江户川乱步一句话用着三个调,“你很信任他嘛。”
花知不假思索,“本来就该他解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