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里的遗憾毫不遮掩。
禅院甚尔把可乐往花知的额头上一贴,这是才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冻得花知“嘶”了一声。
腰间的刀再次出鞘,三日月宗近脸色冷冽下来,露出阴寒的杀意。
禅院甚尔挑了下眉,移开可乐,啪嗒打开,褐色的液体咕噜冒出,散发着冷气。
他没理横在脖子上的刀,绕开就往沙发处走。
花知扯扯三日月宗近的衣袖。
“抱歉,习惯了。”
蓝发男人收回刀,嘴上说着道歉的话,语气却不像那么回事。
他柔和下神色,看向花知的眼染上笑意。
“吓到您了吗?”
这次的歉意真实极了。
“没有。”花知蹙眉,“你——”
三日月宗近截住她的话头,“我猜您也不会被吓到。”
“我们——”
我们是不是之前就认识?
花知想问他。
又被半路截住,“还不到时候。”
蓝发大美人笑得特别好看,藏着新月的眸,对花知不停散发魅力。
突然,他变了脸色,把花知拉进怀中,发出一声清浅的喟叹。
“下次见,姬君。”
他的身影变得透明,慢慢消逝。
留给花知的,是最漂亮的笑颜。
花知手不自觉地往前捞了一下。
本该冰冷的刀落在她手间,温暖的触感从手心穿到心间。
花知愣愣地叫了一声,“三日月?”
新月纹路划过一道流光,他在努力回应她。
禅院甚尔溜溜达达地又晃过来,“你不错嘛。”
“有我当年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