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们俩又看到意外的画面。
戴口罩的高大男人走近后,弯腰伸手打横抱起温辞书,转身踏上豪华房车。
他的动作之轻松与流畅,显然是做惯了的。
周围的人也都没有什么怪异神色,只能证明大家都见怪不怪。
包括薄一鸣,依旧是一个蹦跶跳上车。
助理扭头看向司机,“你看到了?”
司机不敢置信:“我没看错吧?这……感情这么好?”
-
车内。
温辞书被抱进车椅后,手被薄听渊握住,随着他坐下的动作而靠在两个座椅中间的扶手上。
薄听渊的手掌宽大,掌心厚重温暖,但最让温辞书留意的,还是修长的无名指上那枚金与铂交织的素戒。
约莫是戴了很多年的缘故,在时光的沉淀下,戒指有一种别样的低调与温润。
温辞书头一回如此正式地注视这枚戒指。
他的婚戒呢?
为什么他没有一点印象?
温辞书的手指尖轻微地动了动,随后被握得更紧,掌心相贴时的热度令他为之一怔。
前排是薄一鸣正在和徐爷爷分享节目组的事情,声音并不尖锐,带着热热闹闹的气氛。
后排的夫夫俩,却极为安静得过分。
温辞书的眼尾轻轻地瞥他的侧脸,见了自己又没话了?
不是昨晚用手机发消息,还挺会说?
薄听渊留意到他的神色:“是不是太累了,回去就休息会儿。”
与平常无异。
就是一个很关心另一半的完美对象。
温辞书微微偏过脸,看向他镜片后绿湖一般的深邃眼眸,“你……”
约莫是还没想好说什么,他的嗓音如晚风一般很是轻柔。
薄听渊注视着他线条柔和的脸庞和那双微微上勾的丹凤眼,主动靠过去一些。
此时,前排的薄一鸣忽然冒头:“大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