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最后确认,策划公司的人便离开了。
席先生道:“这样时间是不是会太紧?”
“我在Y国待久了,他们办事效率太低,生活松弛,所谓的二十天是包括喝下午茶和遛狗的时间,只要有一点压力和动力,也许十五天就能出成品。”
席先生见她信手拈来的模样:“很像故意刁难的甲方。”
“是啊,我就是个万恶的甲方,我会从你这里源源不断地索取。”她揽住他,轻轻咬住他的耳朵,指尖按住他的腺体。
“我开玩笑的,雪儿……别碰那里……”席先生的声音颤了一下。
最近,感觉林阔雪在自己面前越来越袒露出调皮的一面。
席先生不禁想起以前跟在自己身后叫着哥哥的那个小小的林阔雪,现在,他居然要和长大后的林阔雪结婚。不觉又有一种微妙的负罪感。
“我偏要。”她的手隔着皮肤更恶劣地擦揉着他的腺体。
像电流窜到身体各处,席先生的眼神变得迷离,软绵绵地抱住她。
可是林阔雪只是吻他,不肯做更多的事,席先生觉得自己有些莫名的失落。
林阔雪当然自己也忍得艰难,还要尽力做到如往常的模样,所以没有察觉到爱人心中这小小的心思。
到了晚上,就算林阔雪挨着他,充满爱意的抱紧他的身体,也没有让他平息心中那一丝不安。
第二天晚上,林阔雪照例在十点前回家,难得孩子还没睡,便陪着奕儿玩了一会才回到房间。
今天的席先生竟然早早就在床上睡了,往日他都是等着她的。
林阔雪不想吵醒他,快速洗过澡穿上睡袍,趁着身子淋浴后还热乎,迫不及待地躺到温暖的人身边。一切都温暖地让她的心喟叹。
一躺下,一双温柔的手就抱上来,林阔雪握住他的手,凑近他轻声道:“我以为你睡了。”
席先生不说话,用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
林阔雪在他那白皙的指尖上亲了亲:“是不是带孩子累了?”
“家里有这么多帮手,怎么会累。”
林阔雪看着他的模样,爱不释眼,目光舍不得离开一下:“只要不累就行。”
席先生垂眸动了动眼睫,才道:“雪儿……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很多了。”
说完,他又抬眸看着她。
那双春风拂过海岸的眼睛,立刻让林阔雪心里一动。
席先生凑近她,两张脸更近,她看见他黑得发亮的眸珠,像珍贵的琉璃。
因为席先生做了生子手术,两人一直保持克制,确切的说,他们之间一年没有做过了。
谁知道林阔雪这些天夜夜抱着他,是怎么度过的,她完全靠意志来忍住自己的欲望,有时候甚至要偷偷打抑制剂。
她警告自己,就当做是回到了十年前和席先生毫无关联的时刻。
“席英……做手术对身体伤害很大,现在还是太早了。”林阔雪心理挣扎极了。
“我很想要……我想念雪儿的信息素,我想念雪儿的一切。”席先生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唇上,在她手心上亲了一下。
林阔雪眸中的光一荡,神色都凝滞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