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当年宁采臣明着看是和聂小倩苟合了,但实际上就是宁采臣一个人在怼空气?
想到这一点,张正道忽然就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神奇,啥人都有啊!
一人一鬼两个雌物看张正道脸上表情变幻,一时间都忘记互怼了,互相看了一眼,莫名其妙。
一大早,趁着算出来的吉时,封棺出葬。
送葬的人不多,毕竟死得窝囊,到了地儿,下葬,填土,拢坟,事情办得挺快的。结完了账,张正道照例去打酒、称肉。
胡芸英看着张正道将银子揣入自己的兜里,眼睛瞟了瞟,神情忸怩。
“想说什么,尽管说。”
“这个……我是不是也要分一点银子?”胡芸英还赶紧解释,“我不是真要钱,就是……我也出了力的。付出了劳动……”
还说这不是要钱?
女人……呵呵,虚伪!
张正道斜着眼睛看她。
“你要钱做什么?”
胡芸英一愣,赶紧解释:“我吹了笛子,还……举招魂幡……”
“呵呵,你要钱做什么……”
语气不自觉的严厉起来。
胡芸英眼神躲闪,赶紧说:“我……我不要了……”
张正道就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一个妇道人家,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女人啊,有钱就变坏的,我不分你银子,是为了你好。”
胡芸英:……
“那……为了更好的开展业务,我……退了临滨镇的租房,住在道观里可好?”
张正道琢磨着算了一下,点头:“行吧!暂时住在偏房里。房租每月五两银子。”
胡芸英高兴的答应一声,一蹦一跳的走到张正道的前面。
活泼得像个小姑娘。
“呸!”
舒白梅忽然出现在后面,对着胡芸英的背影吐口痰。尽管吐出的是空气,但是胡芸英是狐狸精无疑了。
算计了半天,就这主意等着张正道呢,也就道长惯着她。
陵州府,商会大楼。
巴田农和廖小春冷汗岑岑的站在大厅的一旁。
大厅主位上坐着一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