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喜欢凑热闹,还同情心泛滥,不少帮人,开个酒坊,挣钱多,但是开销也多,这么多年,都没存下多少钱。
“好歹是一条命。”
憨坨老六听了,咬了咬牙。
“道长,您尽心就好,坏了也不关你事。”
张正道点点头,走到小男孩面前。问憨坨老六要了一块破布巾,洗干净了。给孩子擦拭干净。
将小男孩全身衣服脱下来。
把从泥塘里挖出来的泥巴用水和成了泥水了。
“桂大嫂、老六,帮忙!”
张正道喝一声。
两人过去。
“将泥水涂满他全身,凡是受伤的地方都糊上泥水。”
张正道说道。
憨坨老六忍住眼泪:“道长……能不能让他安心去,不折腾他……我的儿啊……”糊着糊着,这男人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张正道呵斥道:“说什么昏话,赶紧糊!”
他则在旁边将随身带的荷叶也展开了。
这一片荷叶看着不太大,但是一展开,居然完全可以将这个小孩子包裹起来。
见两人将泥水都糊得差不多了,张正道大喝一声:“抬上来。”
两人一起用力,将小男孩抬到了荷叶上。
张正道手不停,将荷叶包裹起来。
小孩子的身躯完全就被荷叶包裹了。
“先把人散了。”
张正道吩咐憨坨老六说道。
“桂大嫂,你在堂前点两根香烛三炷香。”
桂大嫂赶紧去点香烛。
其实只要塘泥涂满烧伤的地方,荷叶包住就行了,但是张正道怕自己搞得太简单了,会让憨坨老六和桂大嫂信心不足。
也同时让憨坨老六和桂大嫂都有参与感,就指使他们做这个做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