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佩被她给气笑了,眯眼问:你说我是狗?
陆嗣音眼神透着惊恐:起猛了,看见狗说人话了。
下一秒就闭眼睡了过去,轻轻打着鼾。
周子佩:
他觉得自己今晚可能要失眠
周子佩在黑暗中看着陆嗣音安详的睡颜,眼神柔得似水,目光在她的身上久久无法移开。
终于找到你了
陆嗣音无知无觉,在睡梦中翻了一个身。
第二天,陆嗣音被闹铃吵醒,她睁眼看着既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两秒,对昨天喝醉之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算了,她这么老实听话,能做什么事呢?
陆嗣音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下来,落地先摆个pose,感叹道:
从头帅到脚趾尖!
她元气满满地抬头,然后就看到站在门口呆滞的周子佩。
那个,要迟到了,敲门没动静。周子佩解释。
陆嗣音身体一僵,尬笑两声,挥挥胳膊,踢踢腿,再扭扭腰,装作无事发生,锻炼身体地样子,打招呼:早啊,今天天气真不错,比较适合锻炼。
周子佩现在满脑子都是她刚才凹的造型,一大早神色恍惚,顺着她造的台阶下:早,锻炼得不错。
陆嗣音呵呵笑着,边挥手边远离现场,在周子佩看不到的地方,呲牙咧嘴。
这地方她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等她有钱了,第一件事就是铲平这见证历史的鬼地方。
周子佩快步跟上去,悠悠问道:阴阳哥,是谁啊?
陆嗣音脚步一顿,表面看似还算平静,其实内心已经狂喊我艹。
他知道了什么?
哪个傻缺玩意儿告诉他的?
仔细一想,这个称呼好像只有她知道。
陆嗣音沉默,都怪昨天那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