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怕的应该是我吧。
那人没理会这句讽刺,情绪很稳定: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
是吗?陆嗣音走近一步,看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那我应该如何称呼你?
是音舞,还是
那人惊讶地瞪大眼睛,眼里全是不可置信,直到看的陆嗣音脸上一闪而过的得逞,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她在诈他!
我不是。语气有种死鸭子嘴硬的感觉。
陆嗣音笑了:不是啊,不是那我走了。
说完,她像是失去了继续谈话的兴趣,迈腿朝来时的路走去。
走了不到两米,后方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音姐等等!
陆嗣音转身,看到音舞摘下鸭舌帽,一头短发散下来,然后又摘下面具,果然是那个无比熟悉的面孔。
你是如何发现我的?她无奈道。
陆嗣音疏离道:在你下意识从我旁边找人的时候。
他们与发短信的人没有过任何交流,更没有见过面,所以那人是不可能知道手机另一端接收的其实是四个人。
而她一来就找人,显然早就知道看到短信的,并且知道地点的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这就说明这人一定认识她。
陆嗣音稍微一诈,就将音舞诈出来了。
那你怎么就确定是我呢?音舞依旧不解。
陆嗣音冷笑:需要我将你如何逃出宁安医院,并且伪造成失踪的过程说出来吗?
音舞表情空白,震惊道:你连这个都知道!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陆嗣音面前,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没想到早已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