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你是不是发错人了?】
陆嗣音:【没有啊,你不是建国吗?】
沈尧:【神他妈建国,我他妈叫沈尧。】
陆嗣音继续引导:【沈尧是谁啊?】
沈尧:【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就在一年多前,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们在濮城的一个小树楚里共度的那一个小时,你就这样忘记了吗?】
这次轮到陆嗣音无语了,果然风水轮流转。
【】
【说点儿人话。】
沈尧言简意赅道:【咳咳,就是那天你和程炜互殴,斗得死去活来,然后被我看了全程,之后我就和你加了微信。】
过完年就要年了
几乎都要两年前了啊,怪不得她记不清了。
脑子里隐约有点儿印象,好像是她刚穿过来的那天晚上。
原主刚设计陷害女主不久,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莫名其妙去了濮城边缘的一个树楚,只记得那个地方十分偏僻,可以用荒无人烟来形容。
不得不说,原主也真会找地方。
她穿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一时也没意识到自己竟然穿了书。
在月色下,朝周围扫了一圈,只有高大粗壮的树,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安静到陆嗣音都怀疑是不是世界末日,她成了漏网之鱼。
我嘞个豆啊,我不是死了吗?是又活了还是到了天堂?
这天堂看着也不怎么样啊,黑了吧唧的小森楚,连个鬼魂都没有。
陆嗣音翻个白眼,正沉浸在自己已死,却连个男人都还没调戏过的无限孤独中。
突然,她脸色微变,耳朵微微动了动,有细微的脚步声和来自另一个人的呼吸。
来人哦不,来鬼了?
陆嗣音警惕地看向周围,呼吸变缓变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