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转过身垂眸,安全之后我后怕得不行。
万一这人真把我勒死了我上哪儿哭去。
我在青木嫉妒着一张脸发问之前指责他:“你都不管好你的人的吗!吓死我了,他刚刚还想勒死我!”
虽然很大声,但是由于带着哭腔,气场一下子降低不少。
不过被指责的青木也一下子收敛了刺,眼睛瞪圆了一点,增添了几分天真,似乎被我吓到,又似乎是第一次被如此委屈的指责,毕竟我一说完就爆哭,一抽一抽的哭。
哭得我满脸泪,等我消停了,只剩下不由自主的抽泣。
青木完全不安慰人的,他跟看什么似的一直在仔仔细细地观察,那双上挑的桃花眼也十分认真地观看,目光全程黏在我脸上。
“……”我哭得鼻子堵,“有纸吗?”
他拿出一方帕子,丝滑绸缎的触感,一看就巨贵。
我撇开头,声音因为哭泣鼻音很重:“算了不要了。”
要不是那人还没来得及动手,我非要报警他杀人未遂。
他却举着帕子直接擦过来,柔软的质地碰到我的皮肤吸收掉残余的泪水,但下一秒就因为业务不熟练差点戳到我眼睛。
我连忙拍开他:“你会不会擦啊。”
青木:“不会,只会舔,要不要。”
“……不要。”
青木眨了眨眼:“放心好了,不会有人杀你。”
“他刚刚就要的!”
“所以我来了啊。”青木眉眼耷拉下来,“诗绪里太可怜了,毕竟只有一条命,再怎么样也不能被别人夺过去。”
他说着说着,又露出恶毒不堪的神情:“都是他的错。”
……你是以为我被壁咚了才来的吧!?你当我记忆只有七秒吗?而且这话说的,一股子奇奇怪怪的占有欲。
我原本就打算出学校,现在更是想马不停蹄地离开,“反正我先走了,你注意安全,再见。”
我顺利地走出校门,刚好接下来是两天假期,我在家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安全。
我的父母离婚得早,各自分家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我也不好打扰,也许是愧疚,把老家的房子留给了我。
但我半年没回去看了,因为老家我也不熟,没多少认识的人。
现在我却打算回去避避风头,起码等星期一再回来。
说做就做,当晚我就搭上车回到老家屋子。
那栋屋子处于海边的一个小村庄,自带一个小小的后院,街坊邻居都认识,所以我一来就得到了关注,幸而都是些好人,我打扫完屋子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