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齐砚冷声道,“我讨厌这个玩笑。”
“”
才表白过说要对他百依百顺的人忽然变得有些极端,齐砚重复了遍抗拒,不安在酒精下被催化成某种疯狂的欲望,他大脑是清醒的,可行为被不安驱使着,低头吻了下去。
这次没经过同意,舌尖扫过叶行眠口腔中每一块地方,侵城略地一般,打上独属于他的标记。
叶行眠快不能呼吸,不懂怎么又亲上了?
可很快就被带走了所有的理智,漂浮在云端一般,齐砚的呼吸很烫,扫到哪都是像燎原一片。
大脑也开始混沌。
最后在晕晕乎乎之际,贴身的毛衣被掀起,小腹落下滚烫温度时,浑身一颤,才条件反射抓住了齐砚的手。
齐砚的吻停下,埋进他颈窝。
“我想要你。”
“”
颈侧传来湿意,残存的理智便尽数溃败,叶行眠的挣扎不过几秒,松开手,闭眼,放任自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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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眠无法思考,脑中就一个念头。
那就是,他可太能了。
第一次就他妈全垒打了。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块木头,海里面浮浮沉沉,大脑被酒劲冲的时而迷糊,时而因为胀疼清醒,视线里出现齐砚漆黑的瞳眸,眉头皱着,手上动作就没停过。
面前的人表情严肃,在干大事。
嗯干他。
叶行眠抬手,胳膊挡住了脸,露出的脖颈早已染上绯霞一片,在腿弯被齐砚胳膊勾起,死死拽住身前人的t恤。
“齐砚。”叶行眠几乎咬着牙,指骨泛起森白,在齐砚俯身时警告他,“疼的话,你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