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单纯的疼痛,他其实非常善于忍耐。
可疼痛过后,那地方随之泛起的却是难以言喻的酥麻和痒意,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在了最私密的地方,火辣辣的感觉过后反而更加难熬。
林凤鸣咬着下唇缓了一会儿l,勉强回过神后,握着药膏颤抖着想褪去衣物,偏偏越是急越出岔子。
好不容易分开双腿,刚拧开药膏,门外便骤然传来了脚步声。
吓得他浑身一僵,猛地停住了动作。
林凤鸣原本以为门外的人是来上厕所的,可他安静了三秒后,那道脚步声非但没有停顿,反而越来越熟悉且越来越近,而且没有丝毫停顿和犹豫,最终分毫不差地在他所在的隔间门口站定。
偌大的卫生间内金碧辉煌却无比空荡,燕云站在隔间门口,正准备抬手,隔间的门却从里面自己打开了。
看到内里的景象后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
只见单膝跪在马桶盖上的美人上身衣冠整齐,下身的布料却刚好褪在腿弯处。
略长的毛衣下摆遮住了最令人遐想的地方,却未遮住白皙之上的那两抹刺眼的红印。
知道的能一眼看出那是被安全器械勒出的印子,不知道的人第一眼却很难不产生一些难以言喻的联想,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了一样。
燕云的呼吸在这一刻都凝滞了,回过神后立刻跨进隔间,反手关了门。
本来还算宽阔的隔间被两个成年男子填满,瞬间就变得有些拥挤,连空气都粘稠起来。
偏偏林凤鸣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他转头拿着药膏就打算直接往腿上挤,那架势粗暴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腿一样。
燕云眼皮一跳,立刻夺下了他手里的药膏:“你想把自己疼死吗?”
林凤鸣掀了他一眼:“那你来。”
然后很快他就后悔了。
林凤鸣单膝跪在光滑的盖子上,身后人牢牢地把他抱在怀里,双手绕在他身前,挤出药膏后还非常贴心地用手心捂热。
林凤鸣看到他熟悉的做法后,终于后知后觉地品出了一丝不对,眉心忍不住一跳,心下直呼不好。
果不其然,当那人探手下去,扒开腿肉,把手心中捂热的药膏贴在磨痕上的一刹那。
疼痛混杂着蜇痒从骨髓蔓延而上,林凤鸣心下一颤,当即抬手咬住了手背,无声地闭了闭眼。
然而燕云并不是把药抹上就算完了,他偏偏还顺着痕迹继续往下,用手指一点点把药膏在整条红痕上晕开。
林凤鸣抖得几l乎要跪不住,沉甸甸的重量因此一半都压在了燕云的手上,那人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林凤鸣实在是受不了了,松开自己被咬出齿痕的手背,忍无可忍地颤抖道:“你抹药还是揉面呢?”
燕云义正辞严道:“你不常运动,只看到那处表面被磨损,不知道下面的肌肉长时间绷紧,如果现在不揉开,事后会更疼。”
林凤鸣根本不信他的屁话,咬牙一把拍开他的手,燕云挑了挑眉:“还有另外一只腿没抹呢。”
林凤鸣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战栗,拿过药膏道:“我自己来。”
燕云闻言没有执意给他上药,但还是开口道:“扭过来,让我看着你抹的对不对。”
他说这话时没多想,林凤鸣听了也没多想,闻言转过身轻轻坐在马桶盖上,挤出药膏,当着他的面探手往下。
直到此时两人才骤然意识到了问题不对,呼吸滞了三秒后,不约而同地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