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沈翊径直朝着人群中走去。
众人皆是一脸错愕。
赵秋山更是不懂沈翊没头没尾来这么一句,就要折返而回。
这显得他们一大帮子人跟着走了这么久,简直像是笑话,亦或者,这根本就是沈翊的借口。
“喂!”
“小子你在说什么混话?!”
“你莫不是怕了,想要临阵脱逃?”
沈翊回头斜睨了一眼赵秋山,心中终于确定,这是个脑子里只有一根筋的憨货。
并非季成空的同谋。
他语气郑重地开口:
“我再说一遍,你们季副堂主可能要暗害秦江河,你们若是拖延,便只给他收尸好了。”
沈翊作出最后的忠告,然后便没再搭理赵秋山,身形一伏,便要纵身离去。
然而。
赵秋山却是神色大变,怒斥一声:
“你放屁,我季二哥和大哥情同手足,过命的交情,怎么暗害他!”
“你是不是脱此为借口!”
唰的一声。
两柄宣化斧便从背上执握在手中,踏步一跃,震得地面轰响。
其小山丘一般的身形骤然高高跃起,又如陨石般轰然落在沈翊的必经之路。
赵秋山双斧拦路。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不然我绝不会放你临阵脱逃!”
沈翊眼眸微眯,便也不顾忌暂无证据,径直说道:“憨货,还不明白吗?”
“季成空借口让你接应我。”
“故意将你和秦江河的心腹支走断刀堂,他下一步就是对秦江河动手!”
赵秋山蓦然愣住。
沈翊绕过赵秋山的身形,欲要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