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过去每当看到儿子委屈的样子,我就会心软。
我就会忍着憋着。
把这口气咽下去。
何泽见我没说话,和他爸传递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妈,还是先把糯米送去医院吧。”
“家里的碗和清洁我就帮妈妈你做!”
我看了一眼厨房。
里面堆积的脏碗弥漫着腥馊味。
我冷冷出声。
“什么叫帮我做?洗碗做饭不是我的工作。”
“若你真的要做,又何必凑到我跟前来说。”
何建阳不悦开口:“杜兰心!儿子要答案了你还让他做这做那?!倒是你一天班也不上家也不回。一回来气性大了,看谁都不顺眼,眼里就只有这只死猫是吧?”
我现下不想多说,抱起糯米赶往医院。
至于何建阳,等我回来再和他算账!
2。
医院检查一番没有大碍后,我松了口气。
在我死前,我要把糯米交给一个负责的人。
回到家,桌上是热腾腾的饭菜。
这是何建阳的惯用伎俩。
有时候他惹我生气时又碰上有求于我的事。
他就会刻意做一顿饭。
然后我就会给他台阶,感动地原谅他。
其实我只是装看不见,角落里还未被扔掉的外卖盒。
此刻,何建阳见我无动于衷,脸色有些难看。
儿子何泽小心翼翼地劝我。
“妈妈,爸爸好不容易做一顿饭。。。。。。”
我不由得嗤笑出声:“那我天天做饭打理房间,也没见你们觉得我不容易?怎么,***做一顿饭就是了不得了?”
“哦,对不起,又让你委屈上了。”
何建阳没好气道:“再说了,哪个女人不做家务的?”
我气笑了:“谁规定的男人可以下班就打游戏,不做家务却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