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莲步轻移,扑腾着水池往池中央挪去,贺宴舟下水跟过去,轻轻揽过她,一只手穿过她的发丝,叫她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
“娘子,今日辛苦了,让为夫好好侍奉你。”
相宜轻哼一声,带着些娇嗔:“嗯。”
贺宴舟拿起一旁备好的丝帕,放在池水中浸湿了,轻轻擦拭秦相宜的脖颈、肩胛,弄得她的背脊一下一下的发麻。
每擦拭一下,那只手总要流连勾缠许久,让她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微的粉红。
随着热气弥漫,两人的脸庞愈发红润,眼神也愈发迷离。
偶尔目光交汇,情意绵绵。
她伸手去他胸膛上抚弄,被他捉住手:“姑姑别碰,不是说了让我侍奉你吗?”
她的手被他牢牢抓着,动弹不得。
秦相宜扭动着腰肢,看来这一次宴舟是要占据主动权了。
她便乖乖站着,或是趴着,他要她如何,她就如何。
“宴舟,我这样对吗?”
她跪坐在浴池靠近边缘的地方,手掌着边缘,回头看他,眼眸被熏得湿漉漉的。
姑姑很惯宴舟的。
贺宴舟掌着她的腰,声音有些急切:“再抬起来些。”
秦相宜便将腰又往下窝了窝:“这样呢?”
“这样刚好。”
月色愈发浓稠,光影在水中摇曳,水面上铺满的层层娇艳欲滴的花瓣,肆意的扑腾翻飞,随着水中溅起的一荡一荡的波澜,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秦相宜轻咬贝齿,唇瓣上留下浅浅印记,曲线被撞击得惊心动魄,他的手掌滚烫,从腰上挪到她的脖子上,修长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
仿若羽毛拂过,引得她脖颈微微后仰,腰肢轻颤,沿着背脊缓缓游走,她的身体如同春日枝头初绽的花蕊。
她的脸庞是熟透的蜜桃,眼神也愈发迷离恍惚,竹室外的风声、鸟鸣,竹室内的喘哼、娇吟,交织成一曲迷乱的乐章。
“姑姑,轻点咬我,好不好。”
馥郁花香弥漫,浴池内水声激荡,他又将她翻过面来,抱在身上,她的脖颈往后仰着,绞得他越发厉害。浴池里的水也被搅得越发激荡,原本只是缓缓拂动的池水,此刻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活力,“哗哗”作响,水花四溅,拍打着池壁,发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声响。
每一次手臂有力地推动,都让池水涌起层层波澜,与他们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恰似两道闪电碰撞,目光交汇时,隐秘之处滚烫身躯紧紧相拥。
皇上的事情虽然过去了,但秦雨铃此时还是忐忑不已。
她今日跑得快,才没有叫人知道她,可是皇上可会生她的气?或者说,皇上可会告诉旁人她的事情?
她害怕极了,片刻也得不到安宁。
朱遇清不知道妻子怎么了,但他想关心妻子,便一直陪在她身边:“铃儿,你到底怎么了?从云台山上回来,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可朱遇清越是问,秦雨铃心里就越烦躁,越是害怕。
偏偏这时候戚氏又找上门来了。
“铃儿,你舅舅他们三日后就要被问斩了,你这孩子,怎的就一点也不担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