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用多大力气,棺盖就会反馈多大反作用力,跟拔河一样,气氛一瞬间变得紧张诡异起来。
“光庭,别乱说,伙爷会支锅近二十年,还没见过活的瓤子,别自己吓自己。”张文杰面色铁青,对我这种扰乱军心的行为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对讲机再次传来丁老头的催促,让我们赶紧上去。
张文杰说:“先砸橛子。”
一时想不出好的办法,只能先把木橛子砸进去,留出缝隙通风换气,再做打算。
陈氏兄弟让我们先走,他俩要去把陈老二的尸体一同带出去。
张文杰咬着牙:“你们两个疯了,现在带出去很容易暴露,这趟活就砸锅了,想害死大家啊。”
陈老大红着眼睛:“老二是我的亲兄弟,我不能让他躺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宫里面。”
陈多余一抹眼泪,也跟着说:“我们兄弟三人曾经立下誓言,不管发生什么意外,剩下的人一定要把死了的人带出去。”
“要死大家一起死,随你们便吧,我还懒得管呢。”
陈氏兄弟油盐不进,把张文杰气得够呛,最后索性不管了,抓着绳子,踩着盗洞两侧的脚窝,自己先出去了。
考虑到整个团队的安全,我说道:“张先生说的对,一旦砸锅,老二就白死了,先让老二待在这里,等我们事办完了,撤席的时候再带着一起走,怎么样?”
沉默了几十秒钟,陈多余说:“大哥,我听你的。”
陈老大跺了跺脚:“就按光庭说的办,先让老二委屈一下。”
看我们情绪低落,一个个跟霜打了一样,丁老头预感到了什么,忙问:“怎么少个人,老二呢,怎么看不见他人?”
陈多余吧嗒吧嗒掉下了眼泪,就是不说话,陈老大低着头,长吁短叹,也是沉默不语。
“你们倒是说句话啊,老二到底怎么了?”
“陈老二,他,他没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陈老二断成了两截,拼都拼不到一块,死的太惨了。
丁老头身子一颤,久久说不出话来。
张文杰拿了一把铁锹到大棚一角开始挖坑。
这么多文物在手,那就是定时炸弹,必须确保安全,在没运走之前,要先埋在地下。
“老大,老三,你们去帮张先生挖坑,我跟光庭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