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这里头真另有隐情似得,奴婢之前也当真以为她是失踪。
可这次她和大爷一同回来,俩人的孩子又那么大了,说明她当年是追着大爷一道去了边境似的。
可奴婢就想不通,您说她风光大嫁不好吗?为何名正言顺的不进门,偏偏要没名没分的跟大爷这么多年呢?难道当年她真是身不由己?”
沈予欢讽刺的笑了声,“我们和姐姐一同长大,姐姐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她从小就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儿。
能让她放弃风光大嫁的,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利可图!好处只会比嫁进侯府还大,才会让她顺水推舟的,只是她又为何追去边疆,这中间定然另有内情了!”
文脂顿时收敛心神,不想提糟心事儿和晦气的人,她便带着几分期待的道:“对了主子,我大哥已然安置好,带着我侄儿来京了。
他们父子俩如今正在我们的铺子里住着,看您得空见见。”
沈予欢便也不纠结这些,而是道:“那就明日午后吧,我们悄悄过去。”
她一向是心中有了打算,便会谋划实施的性子。
既然想早做准备,那她也不能坐以待毙。
当即道:“对了文脂,稍后你让临风起来吧,外头下着雨呢,再给他送碗姜汤,别生病了。”
她沉吟着道:“临风耿直,若是不让他起来,他能跪一宿。”
才这么一会儿,文脂暗叹,主子还是心太软。
她笑了下,“那就让木丹给临风送姜汤吧。”
这回轮到沈予欢微讶了,“你是说,他们俩……”
文脂含笑点头,“奴婢也是前些日子发现的,两人是郎有情妾有意。”
沈予欢思忖了下,“那你让木丹提点提点他,他忠心二爷,我自是高兴的,可以后做事也要多动动脑子……”
……
也不知是不是着了寒,沈予欢沐浴完后感觉头有些发沉。
躺到床榻上后,后半夜就发起了热,胡话都说了起来。
文脂在隔间儿里听到了她的呓语,便轻手轻脚的进去查看,发现她额头烫的厉害。
文脂吓了一跳,连忙将木丹叫了起来。
打发她去府医那里拿一副退热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