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文脂如遭雷击,还抱?
可此时的沈予欢却如同一个任性的孩子。
又像是一个缠着夫君撒娇的女子。
外头传来裴怀钰不耐的怒喝声。
裴梓隽眸色一深,“文脂,过来帮忙。”
文脂如听圣旨,三两步就到了榻边,捉着主子的手,若是可以,她恨不得将裴梓隽给直接拖下榻来……
外面,裴怀钰赫然已怒火腾腾,越是不让他进去,他的猜忌便犹如野火燎原,漫无天际。
裴怀钰猛然从贴身随从腰上拔出腰刀,面目狰狞的道:“既然找死,我成全你!”
然而,临安和临风如两尊门神似得,不躲不动。
尤其是临风,眼睫都没颤一下,大有想进去,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可这成功激怒了裴怀钰,裴梓隽他动不得,难道他的手下他还动不得?
就在裴怀钰发狠的打算下死手的时候,突然传来裴梓隽带着些冷肃而嘲讽的声音,“大哥和下头的人置什么气?
他们不过是奉我的令行事,他们若连个人拦不住,那我自然也留不得。”
裴怀钰倏然目光紧紧地盯着裴梓隽,他不过是一个小叔子而已,公然登堂入室不说,自己这个正牌夫君来了,他竟无半点心虚,还如此无所顾忌?
那他不在的这些年里,他和沈予欢到了何种程度?他们在一起都做了什么?
这样的念头在脑中闪过,男人的尊严以及妒忌和羞辱交织出冲天怒浪,眼眸里翻涌着化不开的阴霾,“予欢她是我的女人,我来自己女人的院子里还要经过你的允许不成?”
“大哥说这个啊,那她很快就不是了,嫂嫂说了,要与你和离。”裴梓隽声音冷沉的阐述着事实。
裴怀钰被刺激的失去了冷静和理智,发誓般的道:“我会让她回心转意的!”
裴梓隽脸上露出一抹冷酷和嘲讽,“是你自信过头还是你一点都不了解嫂嫂?
现在太医在里面给嫂嫂医病,大哥有任何想法和念头都别扰了太医,等嫂嫂醒来再说吧。”
裴怀钰面色阴沉,“无论谁在里头医病,现在予欢是我的妻,我进自己妻的屋子,二弟你就无权阻拦!倒是你,随意进出她的屋子,你可为她的名节清白考虑过?”
“呵,我进出嫂嫂的屋子已经十年了,大哥现在才来管,不觉得晚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