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下定了决心,能占据主动那就不要处于被动,苍狗白衣,有些机会稍纵即逝。”
文脂看着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主子心里不知道有多焦虑。
大约是一直被人左右命运的关系,她的心里也渐渐发生了变化,现在越发明显了。
否则主子也不会如此迫不及待了。
歇息了片刻,予欢便起身去了二房。
二老爷一家正在用晚膳,对于予欢突然过来都惊讶的停下了吃饭的动作。
“予欢这个时候过来,是不是求你帮她和离的?”二老夫人问二老爷。
二老爷冷哼了声,端起手边酒盅一口喝下,将酒盅重重放在桌上,“我看她就是不安于室,才会异想天开。
夫君回来了,不想着法子哄夫君开怀,整天想些没用的东西,多大点事儿不依不饶的。
怀钰是个男人,难道她还让怀钰这十来年做苦行僧不成?再说怀钰年岁也不小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身为妻子,她不该理解吗?”
予欢进来就听到二老爷故意说给她的话,她当即接话道:“二老爷这话未免太过偏颇了!”
二房长媳关氏顿时起身道:“大嫂可用过晚膳了?没用过晚膳坐下用些,我们也是才动筷儿。”
予欢只对关氏颔首了下,便继续对二老爷道:
“我只想问问二老爷若为女子亦或是您的女儿发生这种事,二老爷还会说出这种话吗?”
“大爷他手脚灵便,没哑没傻没失忆,可他却为了逃避为子为夫的责任,半点音信都不传回来。
若他早将自己活着的消息传回,别说领回两个孩子,就算是十个八个孩子我都能理解,也会接受。
可是他带着我亲姐姐回来,还用着理所当然的口吻说与我不分大小,还说我姐姐辛苦,说她委屈,怎么裴家的道理如此扭曲的吗?”
“啪——”
坐在正中间的太夫人一巴掌拍在饭桌上,顿时碗碟乱颤。
众人面带错愕,齐刷刷的看向太夫人。
太夫人顿时嘶声喝道:“简直混账!”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