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礼全程都表现的自然。
一对比,闻央看起来反倒成了心里有鬼的那个。
“闻小姐,顾总说你可能需要用到钢笔。”
服务人员贴心将笔递给她,还有一杯红酒饮料。
闻央捏着钢笔,手关节泛白。
会议室内尚未明灯,幽暗气氛就像酒杯里晃荡的猩红液体,随时都会洒出来。
等人走后,她愤愤问:“我要是不选呢?”
顾砚礼靠着椅背,她的每一个问题似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不选的话,我想按照问卷的顺序和你试试。”
他这样的圣人,也会隐晦表达自己的欲念。
……
闻央耳鸣了。
她听不见声音,只有震耳欲聋的心跳和怨恨恣意滋生。
她开始考虑应该把顾砚礼的尸体埋在哪里。
目测完毕,分尸的难度相对较大。
跟谋杀比起来,填一张调查问卷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索性将工作上谈判战术全都抛之脑后,咬牙切齿地开始做选择。
最不愿意和顾砚礼做的……
口交,她心理上不能接受;
插入式性行为-后庭开发,她生理上不能接受。
闻央画叉的笔触很重,画在哪些位置,顾砚礼基本都看得出来。
他的目光忽明忽暗,等到她作完第叁个选择,他出现很复杂的情绪。
闻央反常地勾了一个“换称呼”。
婚后双方更换对彼此的称呼,也属于亲密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