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茜不假思索:“肯定有人告诉她的呗。”其实她也没多想,只是说出内心的猜测。
“谁啊?”孔文龙傻乎乎问。
钟小小啧啧嘴:“你是装傻还是真傻?”说罢向转校生的的方向瞥一眼。
孔文龙恍然大悟,重重叹口气:“至于么?”
杨可插进来:“管他谁告诉的,你们男生能不能积点德,少开黄腔。”
“那怎么就黄腔了?”孔文龙不服。
关一哲抱着地理小测进教室,随口混进来一句:“就是,至于吗?”
杨可瞪向他:“干嘛?”
看到她不善的神色,关一哲懵了:“所以你们在说啥?”
“……”
沈觉夏表面上预习功课,其实每句话都听到了。
“最烦打小报告的人了。”邓庭轩阴阳怪气,还特意向沈觉夏的方向挪了挪。
沈觉夏看都没看他一眼,嫌浪费目光。反正心里没鬼,随恶意揣测人自扰去。
四眼仔抽一张地理小测,回座前,朝沈觉夏的方向瞪了一眼。他比沈觉夏矮半个头,只有在安全距离时才敢给脸色。
整个教室里弥漫着怪异的气氛。
他们这个年纪,无论事情正确与否,都最烦和老师关系好的“班狗”了。
沈汀寒坐在班级最右的角落,盯着大家的议论,好几次欲言又止。
沈觉夏的余光捕捉到了她的表情。
这个人,又想说什么?
终于,沈汀寒开口了。
“老师说得不对吗?拿生理期开玩笑,本身就是很低俗很冒犯的事。”
孔文龙连连点头,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和班长大人套近乎。
“对,对!”
四眼仔连忙提笔做小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就是!”杨可叉腰,抬头挺胸护到沈汀寒旁边,“班班,昨天数学最后一题怎么做?”
这话题转得也太快了,沈觉夏差点笑出来,前排的男生看到她憋笑的表情,脸上厌恶的讶异更甚。
没人能明白这人为什么能开心的起来。
尤其是这样一个永远板着脸的人。
*
放学后,沈觉夏照常留在教室。
自从体会到错峰离校的甜头,她就一直很寒才回家,只是要注意别乱走给值日生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