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断昨晚是熬到三点才睡去的,六点生物钟就让他来下楼晨跑,买早餐,等着喻白。
但睡不着不是因为伤口疼,陆断抿唇,表情不太自然地“嗯”了声。
“那…那等会儿我你换完药你就再睡一下好了。”
喻白看着满桌早餐,有点感动,“我自己去学校就行,你好好休息。”
“不用,我又不是瘫床上了。”陆断几口吃完,干脆利落地身道:“在换药,换完就送你,答应你的。”
“喔。”喻白轻轻眨了一下眼睛,“好。”
陆断没到换药对自己来说居然也成了一种折磨。
白嫩的指尖时不时轻轻擦他的皮肤,视线里是喻白靠近的脸,眉头微微皱着一副很怕他疼的模样,还撅小嘴对着他伤口轻轻吹气。
软声软气地他,“疼不疼啊?”
陆断还疼个屁。
哪有心思疼。
他眼皮不停地跳,干脆闭上眼在心里默背党章党规。
喻白看他冷冰冰有点严肃的样子,也闷头不说。只当陆断是疼,晚上没休息好,累到了。
等终于上完药,陆断把喻白送去了学校。
言行举止看似一切正常,实则心里的狼狈不堪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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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开始忙碌来了。
他
()有很专业课和实验课要补,支部里郑书记交代的任务要完成,还要去心理学院联系老师,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儿,几天下来忙得晕头转向。
周五晚上十点,喻白在客厅补完实验报告,抱着摆摆陆断发消息:怎办啊陆断,我感觉脑子要不够用了,你今天什时候回来呀?
这几天陆断也不知道在忙什,每天除了早晚接送他,余时间也见不到什人影。
比如在,家里就他自己一个人。
如有情基本都是在微信上面聊,有时候喻白总感觉陆断好像有点躲着他的思。
可是他又不到原因,摇摇头就当是自己的错觉。
陆断正在和江徊他们聚会。
刚结束了饭局,在在ktv的包间里,桌上一排啤酒,五颜六色的灯光昏暗晃动,手机扣在桌面上,没看到。
江徊点了首《死了都要爱》,踩着沙发拉着麦克风唱得淋漓尽致,完全不顾自己兄弟们的死活。
陈最捂着耳朵忍无可忍,把这糟心玩儿的歌切了。
鬼哭狼嚎戛然止,江徊扭头,“你干啥??”
“你闭嘴吧,跑调了心里没数。”他一把抢麦克风,交周寻昭,“寻昭,你来首抒情的,安静点那种,洗洗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