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冷冷的掐住他的脸,强迫温如鸠抬起头看着他,声音宛如毒蛇一般:“温如鸠,你浑身上下就只有你这张脸稍微的有价值一点,失去了这张脸,你就一无所有了,你怎么还不知道要好好的保护好你这张脸呢?”
“还好这一次你脸上的伤口并不重,医生说可以去掉,如果下一次你再敢不好好的保护你这张脸的话,在你的脸上多一个伤口,我就在你的身上留下一个伤口好了。”
“不听话的小孩,总是要受到惩罚的,不是吗?”
温如鸠不说话,只是盯着顾言的脸,顾言被温如鸠的眼神激怒了。
把手上燃着的香烟直接的戳到了温如鸠的手上。
滚烫的香烟在温如鸠的手上烫出一个烟痕,温如鸠痛得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顾言却愉悦的笑了起来:“看见了吗?这就是你反抗我的代价。”
……
温如鸠看向自己的手,那双手上现在并没有伤疤,但是这伤疤好像永远都留在了温如鸠的身上。
温如鸠:不需要,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顾言:可是我听存想说,你的工作都是服务员之类的,不会累吗?
看来安存想还是不太敢把温如鸠的现状告诉顾言。
这也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点,温如鸠并没有点破,他假作自尊心很强的样子回复道:抱歉,这是我的生活,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
说完后,温如鸠就单方面的切断了对话,他稍微整理一下着装,就朝着校门口走了过去。
他跟宴长明约定好了今天会见面。
他们约定在八点以后,温如鸠在七点四十达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发现,宴长明已经等在门口了。
温如鸠飞速的跑到了宴长明的车门口。
车上贴了防窥膜,温如鸠不能看清车里的样子,只好敲了敲车窗。
车窗摇下来,宴长明朝着他笑了一下:“来得这么早?”
月光似水般柔情,显得他的眼角眉梢都带着清透的温柔,温如鸠沉迷了下宴长明的美色。
温如鸠说:“怕来迟了让你等我,但是没想到……”
宴长明来的比温如鸠还要早。
在温如鸠的人生中,并没有谁会因为跟他的约会而提前的到,倒不如说会重视跟温如鸠的约会的人都很少,一只手都可以数得出来。
每次温如鸠都是等的那个人。
可是跟宴长明的两次见面,每一次宴长明来的都比温如鸠要早,每一次都是宴长明在等温如鸠。
宴长明开了门,让温如鸠进来,理所当然的说:“我也怕来迟了让你等。”
温如鸠低垂下眼睛:“……谢谢你,宴先生,不过下一次不需要了,我并不抗拒等人这件事情的,再说了,您也从来都不会失约迟到。”
宴长明说:“话是这么说,但是。”
但是什么?温如鸠抬头看他,刚好看了宴长明的眼睛。
那双与他相像却截然不同的双眸里面倒映着温如鸠的倒影,优雅的弯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