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活命么?”这话是对肥仔说的。
他疯狂点头,嘴里的纸币湿漉漉地糊了一嘴。
官垚瞥一眼女孩,随后肥仔松开束缚,开始胡乱地解裤腰带。
“你去帮他。”
谁都知道这里的“你”是指谁。
“轰”一声,赛佳儿只觉得脑袋都炸了,原来这就是他指的所谓的真正用途。
用什么?
用手解开男人的裤腰带么?
她看向他,眼神里的倔显而易见,甚至很想笑。
当着众人的面,她迈着慢步缓缓走过去,蹲下身,握上肥仔的皮带,解开,脱下。
最后一层内裤松松垮垮,里头的家伙早就没了。
她面色不变,正想拉下那层束缚,谁知肥仔跟疯了一样,突然将她扑倒在地,用力握紧她纤细的颈,双眼猩红地盯着她。
闻盛反应迅速,想上前拖开,被官垚止住。
赛佳儿被掐得面上泛红,但她也死死盯着肥仔,使劲扯他的头发,双腿向上曲,“噔”一声,向上用力,踢到他那个部位,肥仔吃痛,手上力道一松,她顺势起身,转面,骑到肥仔身上将簪子取下,直逼他的眼睛。
最后还是没下得去手,她起身,将刮破的旗袍一把扯下,剩下的布料堪堪包臀,她散着发,脱了高跟鞋扔到一旁,手上还拽着簪子,一步步,朝官垚走去。
她弯唇,抬手。
簪子划过昂贵的衬衫面料,在他胸前游走,又往上掠过颈部,最终往下,在心脏的地方画着圈,“你的心,真狠。”
她仰着头看他,拿簪子最尖的那头对上心脏处,说:“它会流血么?”
他握上她的手,轻而易举取走她紧握的簪,随后将她拦腰抱起,经过闻盛身边时撂一句:“解决了。”
他亲自开的车,目的地在哪她不知道,也无需知道。
她被他折磨得早就疲累了。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偏偏是她?
这个问题她想了无数遍,最终归结为他的一时兴起,一个玩物罢了,到时候玩累了丢了便是。
她在等,等他倦怠那天。
双腿曲着放在皮质座椅上,双手圈住,靠着椅背,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