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掐着苏栀的手捏紧,苏栀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他反而眯着眼睛没有一点要松手的意思,表情越来越愠怒。
“你就这么喜欢那个穷小子,那么迫不及待的和他上床?你们才结婚多长时间,你是不是忘记了苏栀,当初你是怎么低三下四,在我面前露出那种谄媚的表情,现在你和他没结婚多长时间,居然就已经把我彻底忘记了,居然和他真的睡了,他有那么好吗?还是你真的有贱到连和你上床的人都没有丝毫挑剔的程度了?”
“放手……咳咳……”
苏栀努力撕扯他紧紧攥着自己脖子的手,可是他们两个男女之间力量实在是有些悬殊,苏栀不仅没能把自己挣脱出来,反而因为挣扎,更加的惹怒了沈邑川。
沈邑川一只手掐着苏栀的脖子,另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西装领带。
屋内的空间非常的宽阔,整个空间看起来像是已经废弃的办公室改装的,右侧是办公桌,而左侧则是一张非常大的柔软床铺,水晶吊灯在屋顶上发出璀璨的光芒,而那张大床看起来柔软舒适,又带着非常强烈的暧昧和性/暗示。
苏栀已经猜测到沈邑川把她带到这里来,究竟是存在着什么样的心思,果不其然下一刻,一阵头晕目眩,她被沈邑川掐着脖子拽着头发拖到了床边,然后把她狠狠的按在了床上。
沈邑川的一只大掌狠狠的揪着苏栀的头发,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感觉,扯的苏栀头皮发疼。
他实在是没有一点之前苏栀在村子里遇到他时露出的那种,看起来虽然表面但至少还会伪装一下的柔和。此刻的沈邑川满脸挂着兴奋和癫狂,兴奋到那双桃花眼都比往日亮了许多,他不停的舔舐着嘴角,压着苏栀一边看起来在不停的压抑自己过于兴奋的情绪,一边又因为觉得苏栀太快交出自己不是处女而感t到厌弃和愠怒。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过于割裂,导致沈邑川的头皮发麻,大脑都在颤栗,强烈的爽感让他更加的毫无顾忌,对苏栀下手更加没轻没重。
他压着苏栀揪着她的头发就要吻她。
沈邑川以前从来没有想要要亲吻过谁,甚至他洁癖严重的厉害,从来没想过他会亲吻一个在他心目中已经代表“不纯洁”的非处女的女人,但此刻看着被他压在身下躺在床铺上,披散着一头漂亮黑发的苏栀,看到她因为疼痛而微微张开的嫣红唇瓣,沈邑川竟然大脑的唯一一个想法,就是压下去,亲吻她,亲吻这个胆大包天居然敢背着他和所谓的老公上床的他的私有物。
苏栀的双手被捆绑住,她的头发被沈邑川毫无怜惜的扯着,她的身体也被沈邑川压在身下,难得躺在柔软的床褥上,苏栀的心里却没有一丁点欢喜,反而厌恶反感到了极致,尤其是看到那张一点点朝她压过来的属于沈邑川的身体和薄唇。
——他居然还想亲她。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一想到自己要和这样的人亲吻,苏栀就觉得浑身都难以接受,甚至连汗毛都因为强烈的反感而立了起来,眉头紧蹙满脸写着排斥。
……明明都是亲吻,但越春寒亲她她并不感到讨厌,但如果是别人……不行。
苏栀手被捆住,上半身也被压住,她唯一能动的就是下半身,此刻面对着马上就要压在她身上的沈邑川,苏栀用尽全身力气抬起腿用力的去蹬沈邑川,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一下下的往沈邑川身上踹去。
“滚,滚开!”
沈邑川毫无防备,或者说在他的心里苏栀永远都是那个对他不会进行反抗的宠物,之前苏栀对他的那些冷淡态度都被他自动的理解成为是情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玩的欲擒故纵小把戏,就算出现了点偏差,但苏栀也还是没有胆子反抗他的。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看起来温顺可爱被他调教的很听话的苏栀,竟然有一天会变成咬人的兔子,狠狠地咬他一口。
“嘶——”
沈邑川被苏栀一下下的踹在身上,甚至因为她毫无章法的胡乱伸腿乱蹬,不小心踹在了沈邑川的两腿之间,沈邑川一瞬间脸色扭曲,表情难看到了极致,捂着那处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
苏栀趁着这个机会跑到窗口的位置往下眺望,她知道门口有很多人把手着出不去,但窗口应该可以,毕竟这里并不算高,只是二楼而已,就算是会摔伤也比在这个屋子里被沈邑川猥亵要好的多。
她望了一眼,窗口不知道是不是被沈邑川提前收拾过,连一个踩踏的地方都没有,窗户下面更是直接是一滩泥泞的还未修缮好的半干的水泥路面,两层楼的高度即使只是望下去也依旧让人心肝胆颤。
苏栀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高度,她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究竟能不能从窗口跳下去直接逃走,身后的沈邑川就已经踉踉跄跄的站起了身。
玩了一辈子鹰,结果他自己倒是被鹰啄瞎了眼睛,沈邑川忍不住气笑了,只是他的笑丝毫没有达到眼底,表情看起来格外阴沉,那双桃花眼内更是酝酿着一阵风暴。
大床对面的书桌看起来是类似情趣play的场所,而办公桌身后的所谓的书架上面装的根本就不是书,反而是一些看起来就很不堪入目的道具。
沈邑川顺手从其中拽出一根鞭子,对准正准备往下跳的苏栀,往她身上狠狠地抽了过去。
苏栀在窗台上还没有站稳,被他这一鞭子抽的差点摇摇晃晃的载倒摔了下去,幸好她及时扶住了窗户的玻璃,这才没能产生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