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不应该乱想,但还是忍不住。
之前在杂货店的时候那些男人们凑在一起什么都说,乱七八糟的荤段子夹杂着男人之间的哄笑,越春寒听了不少。
他之前在部队的时候就听说过那些人玩的花花,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姿势,还有各种解决的方式,除了苏栀之前帮他的方式以外,似乎别的也可以……
越春寒薄唇紧抿,眼瞳漆黑,克制的深呼吸几口,强压下心里的那些不可明说的冲动,竭力控制自己让自己不要乱想,但那些想象中的画面还是一下下绽放在他的脑海里。
他紧盯着苏栀吮吸梨子汁水的动作,忍不住心里胡思乱想,假如苏栀舔的不是梨子……
越春寒呼吸一下子乱了,他下意识喉结滚动,蜜色的肌肤都略微有些涨红,不太自然的低声咳了一下。
别胡思乱想了,他的栀栀身体那么娇弱,连用手帮他都要累的手腕酸疼,哭着锤他骂他,要是真的用别的,岂不是要更累。
甚至……
越春寒忍不住抬眼多看了苏栀几眼,多看了几眼她的唇瓣和红舌,在心里暗自比较着。
苏栀的唇长得那么小,当真是樱桃小口,她能不能真的全部承受还两说呢,毕竟他的好像是有一定的宽度,苏栀真要是要用这里帮他,好像是也得非常努力才行,说不准就像是现在舔手腕上的梨子汁水一样,只能随便的蹭两下,毕竟他的栀栀一贯是娇气又容易累到的。
想到这种画面,越春寒瞬间下腹一紧,面色赤红,薄唇紧抿,呼吸急促。
该死的。
越是让自己不要乱想,脑子反而不听话的到处乱想,明知道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苏栀身体还没好,他现在就算是再怎么躁动也只是苦了自己,尝不到一点肉腥,但他还是……
苏栀舔了几下快要淌下手腕的梨子的汁水,因为行动不方便,她下炕去洗手实在是很费力,她不想去喊越春寒,手边也没有什么纸巾毛巾,只好张开嘴小心翼翼的舔了几下,想着反正没人看到应该没事。
万万没想到她刚刚舔了几口,房门就被人推开,越春寒神色不明的站在门口,一双漆黑的双瞳直勾勾地看着她,把苏栀看得脸唰一下红了起来,尴尬的不知所措:“我,我洗手不方便,也没有东西擦……”
越春寒目光灼灼,坐在炕上的苏栀能够清晰的看到他那一点点泛起猩红的眼角,还有那快速的剧烈起伏的胸口,连越春寒急促的呼吸声在屋内都清晰可闻。
苏栀感知到了危险,她下意识往后挪了几步,紧紧抿着嫣红的唇瓣:“我……越春寒你,你别……”
……别过来,她有点害怕现在这样状态的越春寒。现在的t越春寒让苏栀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到他昨天晚上趴在她身上的模样,也是这样一边掐着她的腰一边用那双漆黑的即使在夜色里也极亮的眼,从上往下直直的看着她,眼里的野性和欲色浓烈,充满了强烈的荷尔蒙,那种要把她贯穿一样的猛烈让苏栀现在想想还有些身上发颤。
她现在身体还没有养好,只是稍微的动一下,浑身都有些剧烈的宛如散了架一样的疼痛感,苏栀现在根本不敢直视越春寒的眼神,总觉得越春寒现在那种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入肚一样,充满了非常野性的赤裸裸的欲色。
假如拉动的风箱一样粗重的喘息声在室内隐约响起,半晌后还是越春寒最先开了口,他狼狈地扭开了脸,虽然尽可能的保持平静,但粗哑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饭做好了,吃饭吧栀栀……”
转移了话题以后,像是要把刚才自己身上发生的那种狼狈的状态全部掩盖一样,越春寒把桌子抬到炕上,来回的往桌子上端菜端饭拿筷子,用忙碌的状态涵盖自己已经蓬勃欲出的欲念。
他薄唇紧抿,呼吸竭力保持平衡,好半晌才把一桌子东西全部端齐,而苏栀就老老实实的坐在炕上,完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越春寒会瞬间改变自己的想法,朝她的身上扑过来。
但似乎是她把越春寒想象的太坏了,越春寒目前看来丝毫没有要对她出手的冲动,虽然看上去明眼人都能发现他的状态不是很正常,有种晚上躺在一起时会露出的那种强烈的躁动,但他一直克制着,似乎也知道她现在身体不适不适合做些什么,因此在竭力忍耐着。
苏栀稍稍的松了口气,但很快反应过来。
这种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如果积累到了极致爆发出来可能会比想象中的更加可怕,情绪也更加的浓烈,就好像是人们手里玩的弹簧按压到极致的时候,反弹的反而会更加的快速。
现在的越春寒虽然一直在忍耐着,因为她的身体状况不能够对她进行什么事情,但是等到她的身体好转可以同房的时候,忍耐了这么久的越春寒究竟会对他有什么样的猛烈攻势,苏栀几乎是想一想都要头皮发麻,浑身发颤。
平常状态的越春寒她就已经招架不住了,那种猛烈的状态让她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越春寒本来就已经很天赋异禀了,再加上这种非人的强悍的体力,普通人根本没有办法招架的住,更何况是本就身材瘦弱没什么力气的她。
苏栀打了个寒颤,一抬头看到越春寒殷勤的往她碗里放吃的,一会儿功夫不见,她的碗里已经高高地堆起了宛如一座小山一样的食物。
“我吃不了这么多,你拿下来,我刚才吃梨子已经吃的差不多饱了……”
“没关系,吃不完的话剩下的给我吃就好了,但是尽量多吃点栀栀,你的身体实在是有些太瘦了了,一阵风都能把你吹跑,这么瘦可怎么得了,你要多吃一点,好好的把身体养的白白胖胖的,壮实一点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