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落在谢明玄眼里,他恐怕自恋的以为她对他情根深种!
紧咬了下唇,司伽道:“没…”
“没?”谢明玄撞了她一下,“我不信。”
暴雨更剧。烈了起来,彻彻底底地下着。
一块冰凉的金蟾翡翠往下坠,贴到泛。红的肌肤上,司伽双眼被一条之前在她手里扯落的领带蒙住了视线,什么也看不见了。
*
翌日清晨,清脆的鸟叫声隐隐约约传来,窗外的树木枝叶蓄积着颗粒晶莹的水珠,昨夜那场暴雨不知道下了多久停的。
司伽意识从朦胧到感受到身体微微撕扯的疼,纤绸的睫毛缓缓睁开,盯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呼吸浅浅滞了下,迟钝地接受了这个状况。
想起昨夜的折腾,司伽从被子里拿出手来,想呼谢明玄一巴掌,停在半空迟迟没打下去。
罢了。
多看两眼他这张脸,好像也不亏。
谢明玄长相偏锋利,五官的线条分明,眉毛长得十分英气,眉弓明显,还记得私下里的时候,她听某个小姐妹议论过,她说谢明玄这双眉毛长得浓,性。欲一定很强,她还觉得胡扯,因为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有七情六欲,眼里只有集团利益,野心勃勃写在脸上,事实上也是如此,可能只是把女人当作发。泄的工具,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瞥一眼房间里的挂钟,现在还很早,这一夜睡得并不踏实,虽然多了一个床伴,大大缓解了一个人单独待在“鬼屋卧室”的不安感,但是谢明玄好歹一个大活人,她还没跟这样一个大活人同床共枕过,睡眠质量照样没那么好。
放空了一下,司伽准备去上一个厕所再回来继续睡,可是根本起不来,腿根很酸。疼,动一下都疼。
该死的谢明玄。
她的磕磕绊绊将谢明玄吵醒了,司伽□□,只能把被子都卷到身上去找衣服,谢明玄大半的身体就露在了外面,她没去管他,像只毛毛虫缩在被子里低头往床下的地毯捞衣服,直到一道掌心贴到她后腰上,她微微惊了一下。
“安静。”他嗓音很哑,有点粗浑。
安静什么,烦不烦。
司伽将衣服捞到了手上,转头看谢明玄一眼,将他的手打开。
这回谢明玄是彻底醒了,困乏的眼皮掀开。
睁开眼来,瞧见身旁的人正在穿衣服。
围在司伽身上的被子轻轻从香肩滑下来,那件浅蓝色丝绸睡衣后一步被她套在身上。
衣扣一颗颗都扣上,遮挡住锁骨处一块漂亮的蝴蝶纹身。
她当真一点都不去顾及谢明玄,穿好衣服后下了床,去往厕所。
谢明玄揉揉太阳穴,懒洋洋从床上坐起来。
司伽没找到睡裤,昨晚不知道被谢明玄扔哪去了,而且好像被他撕破了,找到也不能穿了。
上完厕所回来,看见谢明玄已经衣冠楚楚,白色衬衣和一条西装黑裤穿在身上,正在扣袖口上的袖扣,这么快他就起了?都不赖一下床,还是清醒过来了,不想跟她这个炮友共处一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