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烟去点着,不吸上一口有点困难,点不着。
“大伯帮我点点。”他把女士烟递给喻永元,弯下腰,一手搭在车窗。
“小伙子刚抽没多久吧。”喻永元没做多想,拿过来一口就点着了,正要取下来还给喻时九的时候,脖子上猛地传来一股烧灼感。
烟头的火光迅速在他皮肤上烫出一个红印。
“啊——”他惊呼了一声,嘴里的烟就掉在了裆上,烟雾从下升起来把他自己的眼也给迷住。
乔雅素看不到喻时九顶在他颈侧的烟头,跟着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往后躲,锁在另外一侧的车门上远离他们。
“嘘!”喻时九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抵在喻永元脖子上的烟头却没拿开。
维持着不至于灭掉烟的距离,一股皮毛被烧灼的味道逐渐传出来,红艳艳的火光就烧在他脆弱的皮肤上。
热度和疼痛让喻永元的嗓子都发紧,语无伦次。
“我操你妈的!你个……”喻永元终于顺上气,出口就是谩骂,一个尖锐的东西顶在了烧灼的小伤口上。
“捡起来,别浪费了。”喻时九沉着脸,目光冰冷。
他指的是已经在喻永元腿上,就要把衣摆点燃的女士烟。
乔雅素这时候立刻反应过来,慌张地捡起来递给他,低头不断拍打喻永元已经烧出个洞的衣摆。
喻时九没接,打火机的棱角猛地朝烧焦的创面抵进去,不紧不慢道:“好东西就得都吃进自己肚子里,大伯说对不对?我说了,别浪费。”
乔雅素不敢再轻举妄动。
喻永元之前的狂妄一扫而空,他这辈子没遭过一丁点罪,先前跟喻舟夜动手,也是有一半想逼宫,真有一半想试探。
反正喻家也没人了,做得难看不要紧,真能拿到钱是真。
不过这会儿他已经脸色发白,冷汗直冒,兜过烟的裆居然还因为惊吓尿了一块儿。
他不知道自己大动脉旁顶着什么东西,只知道这东西完全能戳进他的脖子,害到他的性命。
喻永元再不说一句,抖着手指把乔雅素手里的女士烟抢过来似地送进嘴里,火星子烧在嘴里,咽了下去。
喻时九把手一抬,剩下的另一根已经烧了一大半,快要到头。
喻永元哆嗦着也往自己嘴里塞。
“大伯今天就是想这么逼我哥吗。”喻时九说得平平淡淡,手里抵住的力道没松懈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