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若是哪里起火,能及时发现并控制。而且像他爹说的,更夫、巡检司、衙门,三方人轮流巡查,竟然都没有在火势较小的时候发现,这可能
性真的太低了。
林泽不得不怀疑是有人故意要搞他,而且还花了这么多心思,令人费解。
他翻来覆去地想,自己来京都后,得罪过什么人。小矛盾确实有,但到放火烧宅院这种程度,他真想不到。
不过,对方既然敢动手。林泽这次必须把他抓出来,送到阎王那接受审判。
“可是去侍郎府?”林郁盛偏头看过去。
林泽添了根柴火,摇摇头,“师兄才完婚,事情还有得忙,且他也要准备科考。”
“是你此前在云山雅集认识的朋友?”林郁盛不放心,再次发问。
林泽一想,这是个好主意,“嗯,在雅集上结识的,且我曾帮过他一个忙。也因此,得知我们来了京都,便请我去叙叙旧。”
云山雅集那次,他和谢宁辅助陈辉鸣的手下,解决那边反对他的几股势力。
怎么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点苦劳。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林泽觉得自己有东西跟陈辉鸣交换。
“原来如此。”林郁盛略带着了然的神色,经过儿子这话,他也放心不少。
待吃过早饭,父子俩便背起书箱步行至西大街的车马行,请人送他们去国子监。
“家里的车厢被烧坏,今儿忙了一晚,省点气力。明日好些的话,咱们早些起床,走着去吧。路上咱们父子俩互相抽背。”林郁盛道。
林泽点头,“还能强健体魄,爹,我觉得挺好。”
见儿子遇事竟然如此稳重,想必是经历逃难后的蜕变。林郁盛的心情跟着好转,苦难有时候也是一剂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