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能怎么样,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阻碍太多太多了。
陈政泽大手向上,禁锢着她的后勃颈,“说感受,别他妈用思考来敷衍我。”
“没有。”童夏咬牙说道。
陈政泽低低的嗤一声,“是吗?”
下一面,他唇贴在童夏脖颈的敏感处,舌尖在那里扫了下。
童夏全身颤栗。
陈政泽忽然加重力道,狠狠地在那里咬了下,留下他来过的痕迹。
童夏疼的下意识低声嘶了声,手忙脚乱地去推他。
却在黑暗中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响。
童夏再不敢乱动,甚至推他的手,都吓的忘记放下去。
陈政泽低头呵笑一声,抬手,指背顺着童夏细腻的脸颊缓缓地往下滑,一字一顿,“童夏夏,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童夏僵在半空中的手,想要去摸一摸陈政泽的脸,但又觉着这动作无异于亡羊补牢,于是狠心放下。
“你不是喝多了吗?”童夏问他。
陈政泽凑她又近一些,几乎是和她鼻尖相抵,“我这辈子都不会认错你一次。”
“你放开我。”童夏试着动了下,根本动不了,且自己的心跳声早已被他带乱了。
不管是不是醉酒后的胡言乱语,但童夏不得不承认,她对此刻的陈政泽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陈政泽手往下游走,三秒后,静谧的空气里响起刺啦一声,童夏的群子被他粗暴地扯烂,两条纤细的腿瞬间被丝丝凉意包围。
童夏心尖一颤。
他说:“我放你走了,是你自己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