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泽双手撑在地毯上,两条大长腿大刺刺地伸着,加上那张妖孽似的脸,极具诱惑力,童夏等了两秒,没等到他回答,转身往厨房去了。
陈政泽重重地咽了下嗓子,仰天长叹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嘲的笑笑,他极其想和童夏来一场疯狂的性。爱。
只可惜,现在不能。
童夏喝完药,又接了个电话,舒澈的的电话,聊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挂断,等她从厨房里出来,陈政泽已经洗完澡出来了,穿了套运动装,漫不经心擦头发的动作莫名勾人,童夏看了他一眼,拿了睡衣就去洗澡了。
陈政泽把房间收拾了下,半躺在床上回工作消息,这两天,推了好几个饭局和会议,工作变的有些棘手,他也不恼,悠闲自得的应对着。
童夏吹完头发从洗手间出来,因为刚洗完澡,她皮肤白到发光,浓密地睫毛轻轻颤着,唇不点而红,身材纤细,说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也不为过。
陈政泽想到昨晚的行为,忽然觉着自己有点畜生。
也不知道为何,空间变的狭窄起来,四目相对时,空气总会莫名染上情欲。
童夏不自然地咳了声,“我关灯了?”
“关吧。”陈政泽幽幽地看着她,随手打开了一旁的台灯。
童夏故作淡定地掀开被子,躺进被窝后没几秒,便闭上了眼睛。
陈政泽平躺在床上,呼吸逐渐平稳。
童夏以为他睡着了,轻轻地翻了个身,没想到两人靠的太近,翻身时,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腿。
她立刻安静下来,不敢再乱动。
却在下一秒,听到他沉声说:“童夏夏,你蹭硬我了。”
第90章第90章还爱带你泡弟弟?……
闻声,童夏身子往后挪了些,于黑暗中看着他明亮的眼,慢吞吞地辩解:“我就动了一下。”
“那也碰到我了。”
童夏腮帮子鼓了下,那个不好惹的陈政泽又回来了,大晚上的,她不想和他拉扯这个事情,主动给他道歉,“那抱歉,我之后会小心的。”
她身子又往床边挪了挪,两人中间空了一截距离,再睡个她都不成问题,“我离你远点,就不会碰到了。”
陈政泽幽幽地看着她,没一点儿困意,独属于少女的香味将他团团包围,身体里的那股血气不断往上涌,他勾了勾唇,淡声:“帮我解决下?”
童夏有些茫然地啊了声,朱医生说她不能剧烈运动,这事陈政泽是知道的。
陈政泽抓住她温热的手腕,指腹慢慢摩擦着她的皮肤,语速缓缓,提醒童夏她现在的身份,“你现在追我呢。”
童夏精力都被他掌心某一处的粗糙带走了,她手反过来握住他的手腕,指尖游走在他手心里,感受着他掌心那一小块凹凸不平处,好像是个疤痕。
“你这里怎么了?”童夏仰起头去开灯,房间里亮起来,她看清楚了,是个小疤痕,看模样,好像是被什么锋利物划了。
她指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掌心,给他带来痒的感觉。
陈政泽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嗓音中带了些喘息,“被笔扎了。”
童夏觉着不可思议,他又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握笔姿势,怎么会被笔扎了,还扎的这么深,近一厘米的伤口。
“某个白眼狼告诉我说,看上人家的破戒指了。”陈政泽吊儿郎当地说着。
童夏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所以你就自残了?”
陈政泽噗嗤笑了,随后又一本正经地说:“嗯,情绪自残了,伤到肉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