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紧,便低头吻住了她。
为保理智还在,陆宴替她褪下襦裙后,特意留下了她中衣,想着让多泡一会儿,祛祛寒。
然而下水后,他才知道他错了,湿透的衣衫,贴在玲珑的曲线上,只会让人更崩溃罢了。
那两颗粉珍珠,根本不放过他。
……
——
这厢沈姌回到李府,一进内室,便看到李棣坐在榻上,手上拎着一个食盒。
“你来做什么?”
沈姌看着他道。
“这是你爱吃的酥饼,我特意去买的。”
李棣道。
沈姌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觉眼前的男人着实好笑,长平侯明日率军入京消息刚传出来,他便又忙着给自己铺下路了?
“姌姌。”
李棣又唤了她一声,“跟你想的那些都没关系,我只是不想跟你一直僵下去,既然要过一辈子,总得有个人先低头,对么?”
沈姌没说话,只是冷冷地望着他。
在李棣看来,以沈姌的脾气,早该让她出去了,如今这样望着他,说不定是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昨日旧影。
沈姌的柔情和心软,他是见过的。
李棣知道逼急了她不好,便哽咽道:“好好,我先出去。”
李棣走后,沈姌咬了咬下唇,嗤笑一声,喃喃道:“怪不得,他宁愿给何婉如送走,也不和离。”
清丽皱眉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长平侯,苏珩,明日便要进京了。”
若是苏珩还肯念着往日情分,站到太子那边,那长安的局势,就又要变了。
届时太子的势力且不说能与六皇子势均力敌,但也足够让六皇子恨的牙根痒痒了。
有时候,感情一旦褪去,理智便会回拢。
沈姌看着手边的食盒,突然想,既然李棣想要同她做戏,那她为何不配合他呢?
——
文氏,也是就是李棣的母亲,此刻正对着李棣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