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耀才十九岁,知道个屁!
这种感情,无非是小屁孩,看到自己心爱的玩具,被别人占据,爆发出的破坏力。
长大了他就会知道,人生就是从来日方长,走到乍然离场。
想要体面道别,就千万不能谈感情。
门外,阿坤抵着耳机,听那边说车有点问题,便交代保镖守着,他下去查看。
他刚走没一会,端着温毛巾和水的侍者,紧跟着出现。
侍者是个男孩,细高个儿,宽裤腰扎得结实,腰线紧窄,单薄摇曳。
保镖用仪器扫身的时候,他低着头,有些羞怯。
托盘检查完,东西复位再还回去,他这才抬起头。
保镖略惊,男孩眉眼长得很像阿耀,只是气质相差甚远,身形也单薄不堪。
“谢谢,我可以进去了吗?”他声音低而细。
保镖回神,拉开门强调道:“进去放下就出来,没问你,不许说话,不许乱看,听到没。”
“知道了。”男孩举着托盘,滑进室内。
休息室是套间,内间用屏风隔开,看不到最里面。
将托盘放在茶几上,他掰动扣子,扣眼挤出白色膏状物。
他用无名指晕开药物,再抹在唇上,再把最后剩余,全涂在舌头上。
片刻男孩肤色染上红晕,眉眼湿润,嘴唇微张,呼吸急促,看上去楚楚动人。
他一边解开衣扣,露出大片肌肤,一边颤颤巍巍,扶着屏风闯入里面
……
沈悬被自家大狼狗气个半死,又不喜身上烟酒气,就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他刚拿下毛巾,准备擦脸,突然水磨砂玻璃隔档,映出一个人影?
卫生间是干湿分离,干区设置大理石洗手台,外面就是花台,人影花影混在一块,不便确认。
“阿坤?”沈悬沾了沾下巴上的水,出声问道。
回答他的是一道颤抖的喘息,带着压抑低吟。
沈悬突觉不对,放下毛巾,只身走出去。
突然一个衣衫不整,浑身发烫的人,冲进怀里,颤抖着搂紧他!
沈悬不喜与人接近,反射性推开。
那人软得好似没骨头,在地毯上滚一圈,又爬起来扑过来。
他细细轻轻地啜泣,眼圈泛红:“沈先生、沈先生,求你救救我。”
“阿坤!”沈悬额角青筋暴露,咬牙切齿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