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护不周时,花朵会褪色,变得苍白发灰。
只有细心照料,早晚呵护,浇水施肥,换土剪枝,才能发得鲜嫩。
阿耀有次拿它打趣沈悬,说“金枝玉叶”养得“金枝玉叶”,格外难伺候。
沈悬思绪万千,又不知从何说起,点头道:“好,就它了,拿走吧。”
阿耀抱起花盆,摸了摸粉嫩小花朵:“大哥,我去搬家了。”
“去吧,去吧。”沈悬捡起一旁的书,倒着看得认真。
等阿耀走到门口,他又想到什么,喊道:“阿耀,处理沈兆隆、沈兆威,一定一定不要节外生枝。”
他不想心狠手辣,抢夺家产这种词,落在阿耀身上。
阿耀扶着门,眼神落下来,再看向他时,带着清澈笑意:“我知道了,大哥。”
门关上的一瞬间,他脸色巨变,侧脸是冰封般硬冷,眼神是说不出的阴鸷。
他放好花,去了趟洗衣房,那里有他新洗好、烘干的床单。
四下无人时,阿耀看见专门盛放沈悬衣服的换洗篮子。
余光瞥下摄像头,他卡着死角,把篮子踢进盲区。
里面全是沈悬未处理的衬衫,一水的素色,按照色彩从深到浅,看上去十分舒服。
阿耀伸手抓随便抓起一件,塞进洗好的床单里,若无其事地走掉了。
他出来的时,沈八哥跑过来,呼扇着鼻子,使劲嗅他手里的床单。
阿耀把她抱回去,她蹦出来,抱回去,又蹦出来。
他心中有鬼,看只兔子都格外不爽。
最后干脆把沈八哥关进兔笼里。
沈八哥不服气,咕咕叫着威胁他!
听在阿耀耳朵里,自动翻译成:臭不要脸!
阿耀头一回,耳朵火辣着,落荒而逃。
搬家后的第二天,他就约了黑水刘。
黑水刘有把柄在他手中,像一条上了绳索的狗,匍匐在地。
阿耀觉得,沈悬有时候手还不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