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沈泉将沈涵骂得狗血喷头。
沈涵心里也是一阵卧槽!大哥真跑啊?而且逮着他一个人往死里坑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这性子,是跟了谁?”沈悬自花园进来,“外面都听见你骂街了,丢人不?”
沈泉气得搓脑袋,咬着后槽牙说:“都是被你逼的。”
“操心太多短命。”沈悬的眼神,轻飘飘从他脸上掠过。
兄弟二人心知肚明,话里话外针锋相对。
沈泉是做弟弟的,很多话不好戳破,跟在他屁股后面:“大哥,你也……”
“你身上什么味?”他嗅到一阵陌生的科隆水味。
沈悬指着华人保镖:“他的,刚从马厩上来,有味儿。”
华人保镖连忙点头,掏出手指大小的随身装比划,生怕被溅一脸血。
沈泉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敢肯定,大哥见过阿耀了。
大哥有洁癖不假,但很听医生的话,春季几乎不用香水,更别说马会这种干净到一尘不染的马厩。
他想掩饰什么?只能说是心里才能感受到的味道,欢愉的味道,欲盖弥彰的味道。
沈泉垂着的手,握紧又伸开,在沈悬背身而过时,面色不善,在沈悬转过身时,又恢复如初。
“哪吒”夺冠,沈悬忙着叫人,给骑师和工作人员包红包,看起来很开心。
“大哥,恭喜你,‘哪吒’赢了。”沈泉拿他大哥是一点办法没有,也不能蹬鼻子上脸的扫兴。
沈悬笑着写支票,包了大红包递给他:“我家阿泉最听话了。”
“谢谢大哥。”沈泉心情复杂,收下了。
马会主席带来奖杯和证书,一行人照例阿谀奉承,沈悬轻松应酬,捐了大笔慈善,一切似乎圆满落幕。
最重要的开门彩结束,比赛并未结束,赛场内还在激情澎湃。
观赛人群众多,马场周围又颇为繁华,像沈悬、蒋家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提前离场。
刚到电梯厅,沈泉听到后面有声音,回头就看见阿耀的包厢门打开了。
“
大哥,你们先下去,我碰见个熟人。”他单手插袋,神情自若,末了还不忘警告沈涵,“跟好大哥,听见没!”()
电梯门关闭,闪亮的数字一层层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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