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的卡号,卧底泪眼汪汪。
他再也不想接任务了。
他磕磕绊绊的记了好几次,听到琴酒轻啧了一声,瞬间大脑就像是开了光,居然记住了。
“我回去就打,回去就把我所有的钱全打到这个卡上。”
琴酒点了点头,将卡塞回了雨野初鹿的衣服里,就像是雨野初鹿将他的枪塞回他的口袋里一样。
他带着雨野初鹿走了。
路上的琴酒脚步有些沉重。
组织的杀手,第一要素就是摒弃自己的性命。
组织的利益永远高于一切。
雨野初鹿想要制造一个犯罪帝国,之后的雨野初鹿或许也会变成那位大人一样的存在。
无情,冷漠,对待一切不安分的因素都要排除,抹杀。
但是他却又不想完全放弃雨野初鹿这一把好用的刀。
他需要的是完全的控制。
等到快到山下的时候,贝尔摩德站在她黑色的跑车跟前,还没等说话,就看到了被琴酒打横抱着的雨野初鹿。
“上帝啊,这是怎么了?”
贝尔摩德走上前两步,伸出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想要碰一碰雨野初鹿,但是她没有碰到雨野初鹿,就被琴酒避开了。
“受伤了,把你的敞篷拉上去,他需要治疗。”
贝尔摩德打开了车门,任由琴酒将雨野初鹿放在后座系好了安全带。
这才说道:“你没保护好他琴酒。”
琴酒没有回答。
这是事实,他也没有办法回答。
他的确没有保护好雨野初鹿。
反而是雨野初鹿,就像是一个莽撞的臭小孩,将他保护的很好。
两个人关系对调了。
琴酒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烟盒。
那是被他从雨野初鹿那里要回来的烟盒,他没能抽上一根烟,只能喊道:“贝尔摩德,开快一点。”
贝尔摩德看向了雨野初鹿,没忍住说道:“小可怜。”
她似乎习惯在琴酒的伤口上撒盐,又接着说:“以雨野初鹿的能力,应该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想起他刚跟雨野初鹿说他没什么用,只能当个肉盾这样的话。
紧接着下一秒,有一只笨拙的小鸟扑腾到他的面前,真帮他挡下了一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