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匡兰月在蓟州县营地布粥的时候,曾经跟叶学海打?过交道。
匡兰月点点头。
叶学海:“怎么?你也来了这?里?你们几个究竟在瞒着我做些?什么?事情?”
匡兰月将因果娓娓道来。
叶学海拧着眉听完全程,怒道:“这?偏隅之地的官员,当真是?目无王法!”
江户海痛心道:“若有王法,我那挚友也不?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若有王法,蓟州县的百姓也不?会有今天……”
叶学海拂袖怒目:“罢了,且带我去那缙州县衙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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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罗义初被惹怒,正命令狱卒打?开叶从意所在的牢门。
狱卒在腰间?摸了半晌也没找到钥匙。
“动作快点。”
狱卒一头冷汗。
他明明记得?刚才开了牢门以后就把钥匙别在腰间?了?难不?成掉在哪里了?
他想回话去牢房里找上一找,却又害怕罗义初阴晴不?定,正琢磨着要怎么?开口。
牢房外有人来报信:“启禀大人,外面有贵客来访。”
罗义初道:“什么?贵客?”
报信的说:“魏县的江县丞带来的,说是?京都来的叶侍郎。”
罗义初审视着叶从意:“倒是?本官小瞧你了。”
叶从意回道:“一样。”
“走。”罗义初一拂袖,带着几人离开牢房,“先去会会那位叶侍郎。”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见他们完全走后,叶从意一直悬着的一口气才终于呼了出来。
她又扒在牢门前,看着浑身是?伤的谢元丞:“你怎么?样了谢元丞?”
谢元丞从被打?后就一直垂着头,这?会儿听到叶从意叫他,才有些?吃力地把头抬起来。
叶从意还在叫他:“你怎么?样了?”
谢元丞被捆绑在刑架上的手动了动,一小串钥匙从他袖口露出,扯了扯嘴角,拎着钥匙串轻轻向叶从意的方向摇了摇,张口道:“没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