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因为一个破他妈比赛,沈迭心越来越瘦,越来越沉默。
谭臣二话不说,拉着沈迭心走回卧室。
但沈迭心却和他唱反调,“我今天找了学校的老师,她好不容易才答应帮我指导半个小时,我不能不去。”
“老师?”谭臣眉宇中酝酿着怒意,“宋慈的亏你还没吃够是吧?”
沈迭心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场没有成功的猥亵,和谭臣解释:“那个老师不是男的。”
“我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今天你必须睡够十二个小时,然后起来吃饭。”
沈迭心还想继续说话,但谭臣不再由着他,直接攥着沈迭心的手腕,强行把他按到床上。
“坐好,不许动。”
谭臣板着脸,恨不得找个锁把沈迭心直接关起来。
一个成年男人,他居然随手一拉就能拉走。
看上去一如既往,实际已经快被掏空,只剩个漂亮躯壳强撑着。
如果遇到意外,谭臣甚至怀疑沈迭心可能连反抗都做不到。
可就算这样,沈迭心还是执拗地不愿意低头,一双眼睛直直地和谭臣对视。
琥珀色的眼中沉淀着疲惫和执着。
“我不能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谭臣反问,“你和我的合同还是白纸黑字,你现在连接反抗我,却要和一个外人言而有信?”
参加比赛是经过他同意了。
但他才没同意沈迭心为了比赛这样糟蹋自己。
“觉也不睡,饭也不吃,女儿也不带了,成天不着家,给你钱你也不要……沈迭心,你到底想做什么?”
谭臣原本只想让沈迭心在家里休息一会,可现在该说的不该说的,话赶着话,越说越多。
谭臣并非百思不得解,只是他心中的答案一旦说出口,有些刚刚建立起的关系就会随之崩溃。
“你就这么想要这个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