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谨好像就没有叛逆的时候,除了大学的时候放着国内顶尖的s大不上,自己把志愿改填了n市。
除此之外,谭玉谨就再也没有任何让父母不顺心的事了。
谭臣用自己的经验揣测着南南的以后。
可他不知道,南南之所以对外界保持着过分警惕,是从两年前的那个夜晚之后。
浑身是伤的沈迭心出现在她面前,那一幕将从她少不更事一直记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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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视客厅,谭臣对沈迭心在n市的住所下了结论——不算多差,但也只是普通住所。
为了离酒吧近些,这个房子的地段也不算好。
不过比起两年前沈迭心住的筒子楼要好了许多。
现在最起码有了主卧和次卧,还有一间像样的客厅。
在客厅和阳台之间还隔出了一个空间做半开放的书房。
书桌上,放着一摞又一摞的资料和书本。
虽然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但一页摊开的白纸放在桌面上,随着阳台的风发出簌簌的声音。
沈迭心在卧室换衣服,谭臣不受控制地走向那张桌子。
反正只是张纸,看一眼也没什么。
他这样想,慢慢走了过去。
纯白的稿纸上是手写的五线谱。
谭臣看不懂这些音律,但能看懂标注在下的歌词。
【还没有开始,才没有终止。
复杂的自己,模糊感情在回忆里又清晰】
但感情二字被划掉又重新写。
沈迭心纠结在感情和恩情之间。
谭臣皱了皱眉,目光忽然被桌面上一片暗色吸引。
那是个被倒扣在桌上的相框,若是谭臣不在意,就忽略了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