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自己公寓关上门,裴斯礼才敢放开越发沉重的呼吸。
哈啊……
怪物伸手拉扯衣领,脸上浮现出潮红,喉结夸张地下咽,他视线下落,看到了自己难堪的,近乎丑陋的念头。
他石。。更了。
对着邱秋。
重逢这么久,这是第一次。
裴斯礼活了很久,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从一开始,他对邱秋的欲。望是动物对自己所有物理所当然的占有欲和想藏起来的本能。
祂喜欢亮晶晶的东西,觉得邱秋也是亮晶晶的,就该和那些东西一样,成为他的所属,藏起来只有他能觊觎窥探。
但现在,他仅仅是因为小社恐的一点小接触,就勾起了最原始丑陋的反应。
这是他全然陌生的念头。
身上很热,叫嚣着要打开房门压倒邱秋,最好能让他哭出来,让他漂亮的眼里满含泪水。
下唇被发痒的尖牙咬破,昏暗里,裴斯礼那双墨绿色眼瞳泛着悠悠的光。
他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破开的唇病态地扯了扯:
啊……
是这样没错。
这是被刻在动物本能里的求偶欲。
冷水泡了不知道多久,裴斯礼从浴缸里站起身,浊守在外面,躁动地不停挠门,尾巴砸在地上啪啪直响。
他随意裹了件浴袍打开门,墨绿色眼已经完全转变为竖瞳,散漫地垂眸看着躁动异常的浊,男人唇线突然微微上翘。
丑陋狰狞的欲望,将他苦心经营出的绅士人设完完全全撕碎。
如果不是他反应迅速,他这幅样子很可能就会落入邱秋眼底。
浊跳上沙发,他不安地用爪子抓着沙发,鼻间喘息声很重:“裴斯礼,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