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被嘬吮得几乎没了知觉,就连脖子上都被狠狠咬了几口,他睁着水雾弥漫的眼,看着身上的怪物。
最初的时候,有血滴在脸上,邱秋抬头,裴斯礼伸手捂着鼻子。
祂太过兴奋,就算流鼻血也闷闷笑了许久,眼尾和脸上布满古怪的潮红,病态又疯。
甚至,祂会低头舔舐滴落在邱秋脸上的血,然后用拇指指腹按压他被含得绯红的下唇,色气地夸赞:“真漂亮。”
……
腰,裴斯礼的腰很好看。
劲瘦,窄,但有着整齐排列的腹肌,还有夸张的人鱼线,摆动的时候,是道很特别的风景线。
他的手臂也很漂亮,肌肉线条流畅,用力时候肌肉鼓胀,青筋凸。起。同理,手指也很漂亮,能轻松握住邱秋的腰。
……
半夜,邱秋已经哭不出来了,他用脚低着裴斯礼的肩膀想推开对方,却被抓住脚踝,恶狠狠咬了一口。
这是一种酷刑。邱秋确信。
上班尚有中午一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而和裴斯礼做爱,片刻喘息都得不到。
“够了……”
邱秋抗议。
他细白的腿上布满狗崽子的牙印,合不拢,软得不像话,腰也阵阵酸痛。因为哭太久,眼睛也肿了,脸上湿漉漉的,下巴尖尖,又可怜又色气。
裴斯礼几乎是立刻就伏身亲他,装模作样地哄着,却并未对柔弱的小动物产生怜悯,反而是狡诈又卑劣地欺身上去,嘴里哄道:
“最后一次。”
……
成结了。
邱秋拽着床单想跑,被拉着脚踝拖回去,同时后颈也被咬穿。
神经病,他又不是母蛇。
再怎么成+结标记他也不会像动物一样被染上专属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