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喝酒?”江宵忍不住道,“也不怕醉死在这。”
“你又知道了?”薄西亭瞥他一眼,漠然道。
“看不到,猜的。”江宵没好气道,忽地觉得现在是个套话的好时机,“你现在不会还觉得我是凶手吧?”
“你不是么。”
“有我这样的凶手吗?路都不记得,还得靠别人指路。”江宵说,“停电那会,你们不是都去储物间了,没看到什么吗?”
“江暮这么和你说的?”薄西亭仰头喝下一口酒,连猜都不猜,“但很可惜,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屋里很黑,当时情况很乱,储物间的门关着,有人进来,我出去查看情况。”
“那个侍者挡在门口,一直说‘别碰蛋糕’,很吵,盖过了很多声音。”薄西亭微微眯起眼睛,深绿眼瞳十分幽暗,“我怀疑他被人指使。”
江宵将情况记在心里,又问:“还有什么?”
“没了。”
“就这么简单?”江宵明显不相信,“你再想想,还有什么?”
“该你说了。”薄西亭道。
江宵一愣:“我……说什么?”
“说停电的几分钟里,你在做什么。”
“我当时就坐在沙发上,听到你们说停电了。但对我来说,停不停电都一样。”江宵语速极其正常,丝毫不带卡顿,“我一直坐着,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跟应惟竹接吻?”薄西亭说。
“是……是啊。”
薄西亭听到这句话,轻笑了一声。
江宵一愣:“你笑什么?”
自从见面,薄西亭就对他横门冷对的,别说笑,连温声细语都没有,这时候突然一笑,笑得江宵都有点害怕。
“没什么。”薄西亭的语气恢复冷淡,“我只是突然明白,你其实谁都不在意。”
“谈恋爱这种事情对你而言,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我什么时候逢场作戏了?”江宵不解地说,“虽然我们分手了,但交往期间,我是认真的。”
“是吗。”
薄西亭话语里有着化不开的冰冷意味。
“那为什么,你以为是应惟竹在亲你。”
“分手后,连我的吻都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