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一行,不到半月,回来再联系上组织,忽觉天都变了。
他离开时,冥鱼还是飘浮在天上的乌云,朦胧不可攀,随时有狂风骤雨的征兆。
等再回来,对方就差被精确身份,就连最近的行动也被组织收入眼底。
犹记得,自己接到任务时的表情,终究够克制才不至于失态当场。
“三号,根据我们监测,越来越多人涌入雁南山,因此,我们有理由怀疑最后的藏宝地就在雁南山!”
“嗯,我会就老爷子的安全问题,让徐家出面,请公安局介入调查此事!”
不能不管,但又不能狠管。
雁南山占地面积广阔,你如果不清楚具体地点,想要在山里找宝藏,无疑是大海捞针。
“我们的人手会在暗中相助,三号,还请你小心行事。”
挂断电话,回到宿舍,君尧难得抽了根烟。
烟雾缭绕中,他脑海里蹦出组织给的一串信息。
根据可靠情报,冥鱼原名苏小鱼,许是革委会副主任余量海的前妻,以及城南区派出所所长余新城的母亲。
七月初,冥鱼通过特殊手段联络上余新城,并且带给他一枚蝴蝶胸针。
而根据描绘,最终这枚胸针被冥鱼的学生袁大个确认,的确是老师当年很常佩戴的东西。
余量海的底子本来就不干净,这么多年只是没有人节外生枝去深挖罢了。
要说他是军统遗留下来的特务,也并非不可能。
“隐藏的够深啊,可惜,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要犯贪戒!”
如若不贪,真被他混到平安退休也未可知,眼下这一动,暴露个彻底,哪怕没参与也会被清算。
翌日,君尧便独自上山了,打着出远门归来,给老爷子请安的名义。
徐老爷子对于侄孙独来还挺意外,特地往他身后瞧了瞧:“那棵小白菜没来?”
君尧一本正经装傻:“什么小白菜,您馋这口了?”
“少和我打马虎眼。”
老爷子没好气瞪他:“说说吧,你向来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今天来干嘛来了?”
君尧也回的直接:“借您宅子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