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荷如同被丢入油锅里的活虾,全身被蒸熟,她下意识屈起双腿保护自己。
楚缎书拨开她的膝盖,一条长腿硬生生插进来。
她揉捏冯荷清凉的耳朵,身体压过来,把人挤到墙上。
“张一下嘴。”楚缎书轻哼,她捏冯荷的下巴。
冯荷被迫张开嘴巴和牙齿,一条软滑的舌头伸进来,她的呜嗯被顶回喉咙。
楚缎书的舌头搅动她的口腔,逼她吞咽彼此分泌的津液。
吮吸手指的私处用力收缩、抽搐,想把人完全含住。
冯荷被吻得快要窒息,她胡乱地寻找身体支点,一开始把空着的手扶在楚缎书腰后,后来搂不住滑到圆翘的臀部上。
前面在晃,后面在摇,冯荷意识模糊,内裤被她倍感陌生的分泌物弄湿一小片区域。
楚缎书抱紧她,来回抚摸她又瘦又薄的背脊。
今年新换的铁架床还算稳固,也被她们晃动的身体逼出一点杂音。
“呃,走开。”
邻床舍友突然说话,吓了她们一跳。
楚缎书的舌头还放在冯荷的口腔,冯荷心跳骤停。
她们不约而同地放慢呼吸,专心去听,舍友翻个身继续睡,原来是梦呓。
冯荷哆嗦地推开楚缎书:“不要……”
楚缎书根本不听,重新吻她。
冯荷推了几下推不开,猫似的哼唧。
她还不太习惯和楚缎书做这件事,很快就累坏了。
睡着之前,她忽然拉住楚缎书的左手。
楚缎书放轻下身磨蹭的动作,好奇她想做什么。
冯荷抚摸她的手背。
那枚齿痕已经淡的模糊,肌肤相亲还能触摸到一点凹陷的牙印。
她不说话,楚缎书也不说话。
众声喧哗的夏夜,两个人持续缄默,薄月藏着新一轮的心事,融化在浓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