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顺势陷进去,正好抵住那颗敏感的阴核。
楚缎书急促又难受的呻吟声钻入耳朵,她按着冯荷的手腕往里压,加重语气:“你再用力一点,我又不会坏。”
是她会坏吧,冯荷手腕酸痛,一直被夹到下课铃声打响。
楚缎书从她身上下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褶皱。
她盯着冯荷潮湿的手指,忽然问:“那是什么味道?”
她的潮液是什么味道?
冯荷瞪圆眼睛,摇摇头:“不知道。”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大家回来了。
她飞快地往裤子上抹干净手上的黏液,双手背到身后藏起来,表情纯良无辜。
谁看得出来刚才是她把班长做到高潮,楚缎书捏捏她的脸,眼神讥讽,似乎嘲笑她胆小。
冯荷受打击地低头,藏在背后的十指反方向扣紧。
她说谎了,其实她偷偷尝过。
楚缎书每次泄完身子,搂她的腰,被子里光滑的脚踝无意识勾蹭。
那天夜里,楚缎书蹭完她,没有穿上堆在床尾的内裤和睡裤,袒露的私处夹住她的大腿,也不用纸巾擦,体液随意抹在她衣服上,就这么睡着了。
她均匀的呼吸声如海浪拍岸,主导性事的人熟睡后不设防备。
冯荷受蛊惑地伸手摸摸开始干涸的湖泊,好奇地舔舔指尖的湿意。
嗯,没有特殊的味道,淡的像白开水。
她又偷偷舔了几口,捂住烧起来的耳朵,埋入楚缎书怀里,动作很轻地嗅她身上淡淡的香。
下节课是班会课,班主任带来一个他们期待已久的消息,一中是高考考点,后天起,高一高二一次性放假七天。
周围的人都在欢呼,楚缎书支起下巴,视线盯着前方那人瘦窄的后背,内心了无意趣。
放假了,谁陪她玩?
“拜拜,下周见。”
“拜拜。”
舍友们一个个拖着行李箱离开宿舍,楚缎书坐在床上玩手机,等了很久,才听到开门声。
冯荷背着书包进来,看到她还在,显然一怔。
高一高二中午放学就能回家,最迟下午必须全部离开。
有些人不着急,会选择在学校吃完饭睡个午觉,等宿舍开门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