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可不可以直接接触曹善?”公孙策突然问。
包公还未来得及回答,艾虎就给公孙策浇了一盆冷水,“曹义把曹善接走了,没有人知道他的住处。”
此话一出,众人感觉像是进入了一个死胡同。
“且看曹义这几日有何异常吧。”包公出言安慰道。
三日后,县衙门口。
负责监视曹义的两名衙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县衙大门,忽见一青年男子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县衙。
“有情况!”其中一人满脸的兴奋。
另一人却是要淡定一些,“我们得盯紧了,可千万不能出岔子!”
“明白。”
二人的眼睛似是黏在了县衙大门,不敢松懈丝毫。
县衙后院,书房。
因着并无公事,曹义正悠闲地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呢,忽听一人慌张地喊道,“不好了,少爷!老爷他摔了一跤!”
说话之人正是曹善所住宅院的下人曹全。
曹义闻言心内不由得一紧,睁眼的同时人已经蹿到了曹全跟前,“你说什么?义父他摔倒了?摔得如何?可有请大夫?”
曹全回道,“右腿骨折了,小的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
“骨折?!”曹义听得胆战心惊,“你们究竟是如何照顾义父的?怎么能让他摔倒呢?!”
言罢,他的眼圈竟然红了。
自从周达被押到驿馆,自己都没有回去看过义父,没想到竟发生了这种事情,自责和愧疚瞬间涌上心头。
“回头再收拾你们!”曹义瞪了曹全一眼,而后便大踏步地往外奔去,曹全一路小跑才勉强能跟得上他。
县衙门口。
“你留在这里,我跟上去看看。”
“小心点,千万别被发现。”
且说衙役紧紧地跟在二人的身后,由于曹义心焦如焚,走路似是奔跑一般,不过半炷香的工夫,他便来到了曹善所住的宅院。
曹义和曹全直接推门而入,然后砰的一声又将大门给关上了。
衙役看着眼前平平无奇的大门,还有入目可见的窄窄的院落,自言自语道,“这个地方可真是隐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