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更引人注目的是,窗台上,竟然还放着玫瑰——白玉般无暇的小瓷瓶中,正插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
“……”
陈宴沉默了一会儿,只觉得荒谬。
这人性格分明冷漠残酷,却还整这玩意儿,虚伪,真虚伪。
这实验室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至少,陈宴并没有发现什么肉眼可见的线索。
他于是动了动手腕,试着挣脱双手之间的束缚。
然而,他失败了。
沉默半晌,他再次试着用力挣脱束缚。
不出所料的是,他再一次地失败了。
沉默。
死一样地沉默。
只能说楚沂不愧是个心机狗,还特意准备了这种让他无能为力的玩意。
毕竟于他而言,普通材质的锁链镣铐啥的,根本就锁不住他。
唉,失策失策。
陈宴只得自认倒霉。
……事已至此,就只能想别的办法脱困了。
他叹息一声,正要凝神细思,却忽然感觉头部一阵眩晕。
什么东西!
几乎是在瞬息之间,他便反应了过来——他现下这症状,绝对与楚沂那所谓的“惊喜”,有着脱不开的联系!
他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咬牙切齿。
楚沂,好你个老阴逼!居然敢暗算劳资!!!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陈宴如是想着。
……
当晚,陈宴便发起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