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他做了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她坐在桌上,坐得很里面,两脚也悬空,被他抬起亲吻了脚背,亲到大腿中间。她的肌肤嫩滑,就像未下锅的豆腐,他含住,她就仰起头仿佛要缺氧,无力地向后躺去。
明明已经变得潮湿,却还紧得像rry,陈宗月抱住她,好用力顶,桌脚刮着地砖,一下下在后移。只有头顶吊灯一动不动,照着绿色的墙。
黄鹦怕从桌上掉下去,挂住他的肩膀,指尖紧紧按到发白,沉浸在他身上的味道,即使沐浴露是一样的,但他不再允许,她被压在沙发上,弄得一身汗淋漓。
屋子隔音是真的差,做‘亏心事’出声都不敢,没指望电视机里体育赛事的声音能盖过,长发披下来挡住她的脸,也要捂着嘴巴。
黄鹦困得忘记后来怎么躺回床上,直到有人轻轻把她摇醒,应该是上午。陈宗月的五官从模糊变分明,温柔拨开她脸上的发丝,他说,该走了。
黄鹦抱着一盆月季出屋门,金丝碎花的裙摆会荡起,颜色似沙漠般,她的笑容却是这段时间以来最明媚,将这一盆花交给房东家的阿姐照顾,而陈宗月拎着她的行李包,已经走到楼梯口,房东老伯正坐在那里翻东方日报。
陈宗月按着他肩膀说,“阿伯,睇好身体,得闲再回来看你。”
黄鹦靠近便听到这一句,然后见老伯心不在焉点着头,挥挥手。
走下楼梯的时候,陈宗月解答她疑惑,原来老伯是以前叶家的管家,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人。老伯不想住大房子里,就同女儿、外孙一起住在这儿,一整层其实都是他的房,他就收收租。
消化完他说的,黄鹦没给人反应的机会,就掉头跑上楼去。陈宗月在原地,跟着迈上了两步,喊道,“你去哪儿?”
“我还没跟阿伯道别呢!”脆脆的声音传下来。
陈宗月还纳闷一下,才失笑着摇头。
日光把土灰色的墙照得如同柔软的沙,黄鹦低着头躲开太阳,在静怡房间的窗前晃了几下,小女孩一进屋就注意到她,过来拉开纱窗,飘出一股淡淡的驱蚊香。
“我要走了,这个送给你……”黄鹦将一只礼物袋递进窗栏里。
静怡接住礼物,小心地张望了一眼不远处的男人,天亮的时候一瞧他,年纪很大,比黄鹦大好多就像她叔叔一样。静怡扁扁嘴,“你还会回来吗?”
黄鹦想了不到片刻,就说,“你可以来找我玩呀,我写了张电话放在里面。”她很义气的保证,“你ll个电话,我马上叫人过来接你!”
第章
在小房间里电风扇咯咯咯转着,吹散了驱蚊的薄荷味,吹起桌上的课本书页,墙上有十字架的贴画,写着神爱世人。
静怡怀疑地瞧着她,“是不是真的啊,你有没有那么厉害?”
黄鹦把胳膊伸进窗栏,捏住她的脸,“你吃了我多少蛋挞,还不相信我?”静怡‘嗷’地叫着,打掉她的手,就见黄鹦弯腰示意她凑近自己,小小声说,“偷偷告诉你,月底我要结婚了,到时请你喝喜酒。”
静怡眨眨她的单眼皮,“同……那个男人啊?”小手指战战兢兢地,指向站在树荫下的男人。
他的视线望过来,静怡的小手指就即刻收回掌心里去。
黄鹦笑起来的时候,眼底隆起的两道肉,好似软乎乎的伦教糕,她点着头,“嗯!”
静怡总在脑海中把她对上电视剧里爸妈欠债,只好被押给债主,以身偿还的女儿,而黄鹦又不像是被强迫,静怡说,“……你开心就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