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樱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她:“昨晚将军让我给他处理伤口,问我二少奶奶你的性子。”
卫瑜然凝眉:“你怎么说?”
绿樱:“奴婢就说二少奶奶你要面儿,将军就说要不是二少奶奶总在他面前提起二少爷,他不会这么对二少奶奶你,后来他还让奴婢给你上药。”
“之前小亳被查出来,按理来说这么大的罪,将军肯定会狠狠处治,可是小亳却只是被辞退。奴婢觉得将军可能只是嘴上威胁威胁二少奶奶你,并不会真正动手。”
卫瑜然难以相信她这一番话,周枭这些日子对她的所作所为,怎么只是口头上威胁自己,他分明就是想要自己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你被他迷惑了心智。”
“奴婢不敢!”绿樱想了想,“不过这些事奴婢毕竟不是当事人,没有二少奶奶看得清楚,若二少奶奶真想离开的话,奴婢愿意豁出去帮二少奶奶。”
卫瑜然躺下来,觉得这个方法也许可行,“咱们寻个机会,再跑。”
主仆两商议好,绿樱站起来:“奴婢去给二少奶奶端早食过来,先吃点东西。”
卫瑜然点点头,绿樱走后没多久,周枭就早练回来了。
床上的女人一看到他就拉下张脸,周枭知道她心中有气,她丫鬟还说她要面儿,昨晚嘴硬一直强调他是周贯聿兄长的身份,到了下半夜不还是屈服了改口喊夫君?
虽说只有一句,但也足够了。
周枭坐到她面前,看着她拉着被子捂在胸口前,满脸警惕看着自己,顿觉好笑。
“趁早忘了他,别总想着离开,就不用再吃苦头了。”
“周枭,你这个混蛋!”
卫瑜然一听他提起周贯聿,就想起昨晚他让绿樱亲口说她在谁身下叫得更大声的羞-辱,她今天醒来仍旧气愤不已,捞起枕头朝他扔去,却被周枭稳稳接下。
卫瑜然气结,一股气堵在胸口,难受得让她几乎快呼吸不过来。
“少生点气。”周枭颇有耐心说道。
卫瑜然恨得颤抖,这男人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掀过他所做的事,并且毫无愧疚?
秉持着眼不见为净,她打算不再理会他,看了眼这还是在他书房连接的卧房里,打算回去。
但又碍于这个男人在这里,卫瑜然咬了咬唇:“你避让一下,我穿衣服。”
周枭笑了笑:“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
卫瑜然被噎住,做了一番思想工作才掀开被子,当着他的面走下踏板。
刚拿起她的衣物,周枭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还疼不疼?”
卫瑜然用衣物捂着胸口,猛然转过身,发现周枭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魁梧孔武站在她身后,正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那股气场威压难以忽视,卫瑜然有时候会发怵,可如今她才是那个想叫屈的人,憋了火也无处发泄,“不用你管。”
她疼不疼,不也是他造成的么,现下来假惺惺关心没的叫人恶心。
“给你买了瓶药。”周枭想到昨晚为了使她低头屈服,他一时没注意力度,把她伤到了,“你擦擦吧。”
他结束操练就出了一趟营寨,特意给她买来专治那方面伤势的药。
卫瑜然目光扫过他大手上拿着的小小一瓶药,柳眉凝起,难以置信。